悸让大家的斗志在刚来的第一个星期就消磨了一半。
“后来呢?”林言诧异的回头看着萧郁,他以为自己被他折腾的够惨,合着这鬼连一半狠劲还没使出来。
“进入主墓室后我们在棺椁旁找到许多极有价值的文物,但当时保存水平太差,我们只能在绣品上涂清漆,眼睁睁看着好不容易带出来的珍品在见到阳光的一瞬间发黑,碳化,简直是对我们一腔热血最致命的打击。我哭的很惨,但大家都一样沮丧,甚至心怀恐惧,没有人有精力安慰我。”
教授的手从窗玻璃上移了个位置,留下一个潮漉漉的白手印。“那个墓里似乎有种力量,能让人陷入绝望中不可自拔,我们天天边干活边唱歌给自己壮胆,但还是没用,雇来的一个农村姑娘在第九天早上疯了,在大家都昏昏沉沉时用砍刀把自己丈夫的头跺了下来。”
“血喷满了墓顶的青砖,滴滴答答淌的到处都是,那女人把她丈夫的头放在无字灵牌前,磕了三个响头后坐在地上浑身抽搐,阴森森的笑个不停,边笑边喊一个名字。”教授看着林言,呓语一般念道:“你知道是谁吧?”
林言怔怔的倒退了一步,他想挣开攥着他的手,但萧郁却握的更紧,一点逃走机会都不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