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来了哪几个眼熟的客人,偶尔聊聊情感状况。
今天倒是沉默,抽完一支烟一句话都没说,走的时候朝陈向喧勾了勾手,腕上那个黑色编绳的手链在夜里都快消失,依稀可见的只有手链正中间的那个戒指。
凌晨一点五十,俞知游推门走了进来。
站在小舞台上的陈向喧第一眼就看到了他,阿据也举手朝着他晃了晃,老黄端了杯什么过去给他,两个人聊了起来,俞知游时不时会抬头朝着陈向喧笑笑。
清吧灯光并不亮,但足够让他将俞知游看清楚。
这首歌一结束,他就立马放下吉他下了台,俞知游那杯喝得都快见底了,陈向喧端起闻了闻,没什么酒味。
“果汁,”俞知游笑着说,“得麻烦你陪我去一趟厕所,喝多了有点胀肚子。”
厕所位置在角落,陈向喧带着他朝那边走,听着俞知游说影院工作上的事。
“我不忙了还得去卖爆米花,现在一鼻子爆米花味儿,”俞知游揉了揉鼻子,“以前觉得挺好闻的,今天给我彻底闻腻了。”
他先是站在洗手池边上洗了个手,又说:“上班不能坐,全靠我的双腿走来走去,不过闲下来能偷偷玩会儿手机……噢,还能免费看电影,到时候带你一起去。同事他们也都挺好的,有趣好相处,氛围很不错。”
陈向喧掏出手机打出:那就好,剩下的等会儿再说,你不是要去厕所吗?
俞知游看完后顿了顿:“还有最后一件事。”
他打出:什么事?
“这个。”
俞知游搂住他的脖子朝前带,随后轻轻吻了一下。
他抱住陈向喧说:“我快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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