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红了一大片呢,感觉有火在上面烧。”
作为善守音驹的自由人,双臂早已被磨练得皮糙肉厚,大部分选手的扣球都不会让他有那么大反应。
真不愧是左撇子、真不愧是重型炮台!
这还只是刚开赛没有完全加热的炮台……难以想象后面会发展成什么恐怖的情况。
见状,黑尾立马转头:“研磨,我们的夜久情况现在看起来不太乐观,现在可以调整策略吗?”
“啊……”研磨刚准备开口,一道黑影从后方飞起来。
“黑尾你给我滚啊——!!”夜久毫不留情飞起来就是一脚,“这才一球而已!!我有说我后面接不到吗?!!”
黑尾吃痛捂背:“痛痛痛……我只是想激你一下嘛,又不是真的!”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好歹是音驹的自由人!”夜久冷哼一声,表情变得严肃,“我会让我们的操刀手心无旁骛地挥刀的。”
警示的哨声朝他们吹来。
在球网对面,球已经回到白鸟泽球员手中,裁判比手势示意他们赶
紧归位。
夜久小跑回后场,唇擦过研磨耳侧:“接球的事情不用担心,大脑专注布置陷阱就好了。”
“嗯。”研磨应声,轮位至网前。
隔着方形网块,他的视线越过白鸟泽其余球员,细窄的瞳孔有金色流动,死死锁紧牛岛若利。
深金色发丝从耳侧滑下一缕,孤爪研磨看着对面将牛岛若利护得很好的阵型,兀地无声笑了。
其实他很想和对面说,现在还不用这么紧张,毕竟诱捕击沉白鹫的陷阱需要一些耐心。
毕竟他们是只能在地面奔跑的走地猫,要击沉盘旋在天空的庞然大物需要一点耐心和技巧。
不过,等到陷阱完成、白鹫不得不落地的时候——
一、定、会、撕、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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