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应该说是喜欢,应该说是贪恋。
令人着迷的花香味在鼻息间?流连,清欢的呼吸也逐渐变得沉重?了起来。
砸在夏鸣的耳膜上就像是在敲鼓。
咚。咚。咚。
沉重?的鼓声一下接着一下,永不停歇。
呼吸很?热,洒在他?的脖子上比太阳直射下来还要烫人。
“可是过度压抑也不好?。”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老?虎,面前放着肉却?吃不到的感觉,挠得他?心里越来越痒,心尖尖上跟有?根羽毛似的。
“啧,宿景言,你还真是... ...”夏鸣没?有?把话说完,抬眼看着他?。
那后半句的话戛然而止,又让人想入非非。
宿景言想为它配上最躯干,却?怎么也找不到最合适的那半句话。
“真是什么?”他?哑着嗓子问。
声音如同一瓶陈年烈酒,从嘴巴里吐出来的瞬间?,酒瓶就在空中炸了。
浓烈的红酒香气,比夏鸣喝过的任何一种都还要醉人,吞噬着他?的神经和?大?脑,一不小心,就能落得个粉身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