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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口?

“陆川哥,”小玉衡把一本新的账簿递到宁风眠面前, “这是我刚才在小室中计算的自从开业以来的全部账目,可以先给你看看吗?”

“厉害了!咱们家的小掌柜!”陆川赞许地摸了摸玉衡的小脑瓜, “玉衡老师先给我解释解释?”

“陆川哥不要笑话我嘛。”听见陆川喊自己老师,玉衡瞬间不好意思起来。

“哈哈哈,你这么厉害怎么还害羞了呢?我不会算账而你会,那你就是我的老师,讲讲吧玉衡老师!”

“好,那我先和陆川哥说说,有什么问题陆川哥一定要帮我指出来啊!这个账目一共分成三部分,一部分是成本支出,一部分是收入,一部分是将来的成本需求。”玉衡指着账簿上稍显稚嫩的字迹认真地介绍道, “成本包括开业以来用掉的各种物料的数量和价值,收入包括我们日常营业收入和通过客人过来办理会员的预存的银两收入,把日常营业卖出酒水吃食得到的收入减去支出就是我们赚取的利润,还有一个就是我按照这几日的营销,对将来我们需要的瓜果酒水数量的一个预估……”

“……总之就是,利润十分可观,达到了七成,但是未来瓜果仅仅靠王叔叔的供应恐怕是不够的,除此之外,酒水除了四箫哥不断送来的酒水外,我们自家的乔家酒也需要抓紧酿造了。”

“嗯,”陆川点点头, “非常好!乔家酒的话,开阳呢?”

“开阳天天赖在酿酒坊不出来呢!”

“你们啊,一个一个的,真厉害!”玉衡精于算科,开阳则在第一次进入酿酒坊后就被迷住,然后展现出了惊人的酿酒天赋。几个丫头也不遑多让,天璇,天玑在酒吧中料理生意有模有样,而最大的天枢则把几个弟弟妹妹照顾得妥妥帖帖,丫头中最小的天权和男孩中最小的摇光则成了最佳学习搭子,两个人读书写字互相辩论,你追我赶天天忙得不亦乐乎。

而这一切,都始于沈槐之的那一丝善念,如果没有槐之……这几个孩子恐怕已经在摘花楼成为那些肮脏摘花客们追逐的尤物,成为老鸨赚钱压榨的工具。

越是和沈槐之在一起久了,宁风眠觉得自己对这只小狐狸就越是爱得无法自拔。

是夜。

“你还没有和我说,今天你听了金兰姑娘的话后的想法呢。”宁风眠一直以来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沈槐之的夜盲症好了很多,现在到了晚上也就是看东西没有日间那么清晰而已,因为视力不济,所以夫君宁将军严禁沈槐之晚上读书,无聊的沈老板只得拉着宁风眠或者七个小崽子唠嗑。

现在七个小崽子由金兰姑娘代管,沈槐之就只能逮着宁风眠这一只羊薅了。

“我对那位拿火石的老人是谁暂时没有想法,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应该已经不在人世了。”宁风眠在给沈槐之更衣,这位四体不勤的小狐狸何止四体不勤,恐怕十个手指头都不勤,每次扯衣服系带都能把自己扯得一团糟,还有头发,让他自己束好发简直比登天还难。

“啊?为什么?”沈槐之激动得一转身,让正在专心给他拆头冠的宁风眠猝不及防, “哎呀!”

果然,沈槐之抱着脑袋嚎。

宁风眠颇为无奈地看了看自己手上被动拽下来的头发,温声道: “沈老板,麻烦下次转身的时候慢一点好吗?你这个速度我可跟不上。”

“哈,那是!你比我老嘛!”沈槐之揉了揉还在疼的脑袋。

“比你……老?”宁风眠抓住沈槐之的手腕,加重了“老”字的发音。

“老当益壮!”沈槐之从善如流。

“或许夫君需要向你证明一下夫君还没老。”抓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倏然收紧。

“啊不了不了不用证明!”沈槐之抱着被抓着的手腕开始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