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易安几人沉默了,是的,他们无法反驳这名言官的话,因为当今陛下治国之略当真无可挑剔。
谁知那言官下一秒跟变脸似的又冷哼一声,大声斥责道:“如陛下这般圣主,近日却频频罢朝,分明是妖妃惑主之象,若不是帝君使劲千般手段,圣上岂会置朝政于不顾?”
“休得胡说!”唐孟龙、元征和李玉生三人当即就要反驳,帝君是何等正直之人他们再清楚不过,岂能被打上妖妃的骂名。
那言官却不给他们辩驳的机会,当即拦住路过的李益寿说:“李大学士请留步,你来评评是也不是。”
李益寿回忆了一番当年出使东卢时与帝君的数月相处,沉吟道:“远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他看向那名言官,微微一笑,道,“似帝君这等倾国倾城的美人在侧,我想陛下该日日不早朝才对。”
见那名言官听到这话一副吃了苍蝇的模样,苏子归在后噗呲一声笑出来,失礼了失礼了,他的养气功夫该再练练才是。
苏西山却觉得李益寿说得极是,当即鼓掌喝彩。
文仲明笑道:“看来只有大人你如此以为了,当真是遗憾至极。”
那名言官一噎,被柳咏等人团团包围,他自知自己势单力薄定然敌不过,于是愤然甩袖而去。寝殿里。
窗外悄悄溜进来一抹暖黄的阳光,绕过雕龙刻凤的屏风洒落在美人精致的脸颊上,仿佛为神明染上了一层微光。
南淮笙卷翘的羽睫颤了颤,他迷蒙间睁开眼睛,发现秦寒之正穿着一身玄色开襟衫,单手支着他的俊脸侧躺在旁边笑看着自己。
他一时脸颊不由自主地发起烫来,因为秦寒之那件开襟衫是薄纱质地,不仅大片养眼的胸肌明晃晃露在外面,就连藏在衣衫下那线条流畅的腹肌也若隐若现。
记忆仿佛被拉回了昨晚,南淮笙一张脸蛋蹭的一下红了个透。
他默默拉起薄被盖住自己的脑袋,结果被子里全是属于秦寒之的味道,这下可好,自己把自己给坑了,他是出去好还是不出去好。
秦寒之修长的手指把玩着南淮笙露在薄被外的一缕长发,轻笑道:“再不出来可就憋坏了。”
被子里的人一动也不动,仿佛打定主意要装死。
秦寒之却半点不打算放过他,反而坏心眼地压下了身子,在南淮笙耳边低声问道:“还是说淮笙觉得不够,在暗示我什么?”
这话一出,南淮笙噌的一下从薄被中冒头,只是这回不仅脸蛋通红,就连耳垂和脖颈也红得透透的。
“都什么时辰了,你该去上早朝了,怎么还在懒床!”南淮笙心虚地质问道。
秦寒之好笑地捏了捏南淮笙柔软的耳垂:“有太子在,今日就陪着淮笙。”趁人不注意,他在南淮笙耳边添了一句,“在床上。”
南淮笙这下全身都红透了。
崽儿,快来救驾,把你大爹爹拖去上朝!
【作者有话说】
南淮笙:崽崽太优秀了怎么办?急,在线等。——宝子们看看预收鸭,古耽种田争霸文《与君世世为兄弟》#为你乱世称王#落难贵公子受x杀伐果决忠犬攻祁夜一家惨遭冤狱满门被诛,尚未成年的他被母亲当年在乡里的手帕交藏在家中躲过一劫,自此却从侯门贵公子变成乡间野小子。
幸在借住的人家待他极好,这家的儿子待他更是好之又好,就是人看着不大聪明的样子,隔三差五闯了什么祸都要他来捞。
秦封:我要和你世世做兄弟!
祁夜:我谢谢你了……
后来战乱纷起,群雄割据,秦封召集乡里青壮自卫对敌,本已认命的祁夜无奈之下只能当起军师,一次次把冲进敌营的秦封强行捞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