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人,难不成她会去骂一顿皇贵妃不成?不要命了?再者说了,姜常在可还不曾侍寝,自然也没什么吃心闹醋的情绪,急匆匆赶去未央宫不像是请安,但也不一定是要做什么。难不成觉着如今册立了皇贵妃,皇后就不管事儿了不成?如此明目张胆的急着去巴结皇贵妃?
这些想法在莲画心里转了个弯,又回了肚子里,不过提到开芳姑姑她到底收敛了眉目:“还在呢。”
“开芳姑姑是皇上的人,如何能……”莲画欲言又止,脸上带了些不忿。
皇上如此明目张胆的护着皇贵妃,还派了自己的人去跟着她,生怕皇后欺负她了似的。这既是看中皇贵妃,又是无形中打了皇后的脸。
虽说皇贵妃不是妾,可皇后到底是主母,后宫之事皇上亲自安排,难免会让前头的人觉得皇后是妒妇。
莲画这么想着,倒是分毫没想起来这三年来杜皇后压根就不理会后宫的事情了,六宫事虽然还是由杜皇后统御,但是大部分的差事都交给了丽妃协理……这也是丽妃多年没有侍寝过还敢如此嚣张跋扈的原因。
“好了,皇上的决定是你能置喙的?再有此等言论,别怪本宫不念旧日恩情重重罚你。”杜皇后冷眼瞧着,见莲画脸色煞白跪下求饶,这才作罢。
不过,赫连杳杳,还有待试探,瞧瞧她到底是也回来了,还是她有了什么秘密。无论怎么说,今生一切都变了,她引以为傲的‘先知’也悉数失效,可…也不能自乱阵脚。
杜玉音啊杜玉音,什么风浪你还没见过?
端王萧陵川这边也被震慑的不小,他本以为萧霁川不过是心血来潮宠了一个女人罢了,宠谁不能宠?只要不是宠姜听容就行,何况这女人还是他自己的妃子,那自己就更管不着了。
可直到册封典礼结束,萧陵川心里还是有一股不真实感。
他冷眼瞧着,纯昭皇贵妃与萧霁川倒像是个心意相通的,并非作秀…
一方面他觉得萧霁川不过如此,不是说很爱温裕皇后吗?这才三年几移情别恋了?
另一方面,他觉得这里面绝对是赫连杳杳在捣鬼,她到底什么来头?
萧陵川按捺不发,找人仔仔细细的探查纯昭皇贵妃的底细,但动作也不敢太大,毕竟萧霁川可不是瞎子,他不谨慎一点的话,萧霁川能毫不留情的斩断他的爪子,一点不含糊。
那边那两个重生者如何想的,赫连杳杳大抵也能猜得到,不过她不在乎,因为她不光有原主的记忆,还有温裕皇后温幸阮的记忆,她稳的很。
流雪亲自给赫连杳杳拆卸了妆发,拿上好的按摩梳给她通头,让她好好松快松快,毕竟皇贵妃的吉服可不轻松,重得要死,头饰刚拆下来时,赫连杳杳鬓角的肌肤都被勒出红印子了。
主仆俩人还没说几句话,就听外头有人说姜常在在外头求见,想来请安。
流雪静默下来,去看赫连杳杳的神色,却见她毫不惊讶的模样,神情淡淡的,连眼都没睁。
见她不作声,流雪心里有些拿不定主意,便低声道:“主子,要是不想见,叫人打发了去就是。她是什么身份,您是什么身份,不见就不见了。”
赫连杳杳看了流雪一眼,“听说姜常在身子不舒坦,拖着病体来请安,本宫若是不见岂非真应了丽妃那句了。”
不过话虽如此,赫连杳杳也没起身,继续躺着。
流雪立马噤声,丽妃哪句话呢?
得志便猖狂的玩意儿……
流雪脸色当即有些不大好,她咬了咬唇,低声说:“奴婢失言。”说着就要跪,不过被赫连杳杳拦下了。
流雪转头去接引姜常在进来,没看见赫连杳杳平躺着偏头看向她时的那个思索的眼神。
250666这会儿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