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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什么婚?”

舒溟没有离婚的念头,阿杳微微一怔,随后不可控的笑了一声。

“毒男人我没少见,但蠢到这种地步的实在少见。”舒溟直起腰身,身子往侧边一靠,“而且,离婚便宜他了。”当年她挪用公款也有一部分简知行的原因。

不过她这个人不爱甩锅,她自己干的就是她自己干的,但简知行卸磨杀驴,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离婚对你也不好吧?”舒溟忽的问,“我的女儿,要去打比赛了,妈妈一直有关注你的动向。”她弯起唇角一笑暗示道。

阿杳直直的回看她。

同类之间是会有预感的。

两人对视了一会儿。

下一刻,门铃响起了。

阿杳放在一边的手机跟着响起,备注是小蚕。

阿杳选择接通,小蚕的声音迫不及待的闯了进来:“宝宝你在家的吧!我还有我师父带着温野来蹭饭啦!”

舒溟眉头轻轻挑起,随意摆了一下手,后撤两步后顺势回身,迈开脚步重新上了二楼。

简杳

小蚕、颐上以及温野站在门外, 听电话里的阿杳说了声好。温野在旁边对着手拨弄了一下头发,听到门口有动静他赶紧把手机收回口袋里,单手插进裤子口袋, 抬首露出与平时无异的寻常笑意。

门开了。

阿杳身穿白色的居家裙立在玄关处。

一手扶着门把手,朝外面的几人露出开心地笑。

“快进来, 刚好在煮饭。”

小蚕惊喜的将花一把塞到玄关处的台上,“好香啊!我闻到香味了!”

颐上无奈将花重新抱起来, 寻思找个花瓶插进去。

温野则是视线一直追随着阿杳的身影,他虽然直男但是他相当有颜色, 撩起袖子就进了厨房,“我帮你。”

“嗯好,那你先洗一下手哦。”阿杳没有回头, 指了指水台。

温野依言洗干净手,拿了毛巾擦手,看见嫩黄色的毛巾上赫然沾着细碎晕染开的血迹,他大吃一惊, “受伤了?”他连忙去看阿杳的手。

阿杳疑惑地回头看向他手里的毛巾,恍然道:“没有,我刚才在剁排骨,里面的血水泡了一下全出来了。”

“我还以为是我自己手指受伤了, 不过也不疼。”她说着,举起手两面翻转了一下给他看, 面容欣然带笑。

温野没忍住握住她的手, 借检查的名义仔细看了看, “没事就好…”他扬眉说, “毕竟你的手未来是要打比赛的,手上就不好了。”

话虽这样说, 可温野并没有放开手。

小蚕帮颐上插画,把叶子修整了一下,眼尖的瞧见阿杳倏地爆红的耳垂,她看了一眼温野,似乎想抽出来手又不知道在想什么没动。

这对小蚕来说无异于惊喜,她连忙戳了戳颐上的手臂。

颐上配合的弯腰听她说话。

“临风一点也不如温野。”

怎么忽然说别人的坏话?

颐上没理解,但不妨碍他顺着小蚕的话一起嘀咕临风,“嗯嗯对对对。”

在小蚕看来,温野算是自己人,她比较看好温野,临风从前就风评不好,怎么可能配得上她的阿杳,只可惜从前阿杳也喜欢临风,有好多次她提起临风,都能看到阿杳脸红。

现在看她能打消对临风的意动,那小蚕绝对是最高兴的那一个。

几个人动作间,就听二楼扶梯边穿来走路声音。

几人闻声抬头看去。

身穿丝绸蓝衬衣的女人走下来,看见几个小辈,她不在意的微微扬起唇角,“都是阿杳的朋友吧。”

“阿姨好!”小蚕肉眼可见的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