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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风水轮流转,这些只是被欺辱的人无法反抗之下的自我安慰罢了!

就像是校园暴力之中,居高临下作恶多端的作恶者,她一路顺风顺水顺遂无忧;被欺辱的受害者陷入内耗、或抑郁或怯懦自卑, 小时候在学校被欺负,长大了在职场被欺负。

作恶者以受害者的恐惧为食,自信狂长,敢于表达自己, 赢得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受害者被掠夺力量感,心理产上创伤, 无法弥补也不可逆, 一路下沉。

这似乎与动物界的弱肉强食也没什么区别。

这个世界上, 本就毫无道理可言。

人不自强, 无论给予你什么样的机遇,你都无法抓得住。

陆顷, 是她送给苏幸的礼物。

隔日,听人说或苏幸并没有对陆顷做什么,苏幸将陆顷从人群之中救了出来,两人共度一夜却什么也没有做。

日次,崭新的合同上签下了苏幸的名字,她将投注给陆顷的资源悉数回收,再也不关注他了。

宋杳对这样的事情并不意外,她本身这样的安排,就是希望苏幸救世主一样出现在陆顷的眼前。

送给女人一具男人的躯体一点意思都没有,要送她一颗他的心才最有诚意。

而另一方面,苏幸见到陆顷对她求助的一面,发觉追捧着的那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也有这一面,滤镜碎了,嘴里也没了滋味,对自己从前的伏低做小产生了厌倦,她开始回想从前无条件对他的好,他没给过她一个好脸色,拒绝她这个人,却不拒绝她给予他的东西,他享受着她的给他的一切,背地里却对她鄙夷无比。

只凭他一个人,能在这半年的时间里就拿下影帝的桂冠?做梦。

要知道,演技好的人一抓一大把,可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遇到适合自己的剧本,登临影帝宝座的。

宋杳品了一口红酒,愉悦的笑出声。

系统出声:【阿杳,你玩的好开心啊。】

阿杳瞥了一眼高楼之外的天空:别扫兴,我完成我的目标就跟你走。

系统对这个倒是没什么怀疑的,它只是忽然想起来上一个世界宿主玩弄那个歌手时讲的故事,其中提到了被抛弃森林深处的公主,虽然中间她搞了荤段子说什么‘爬树游戏’挑逗他,但重点显然并不在这里,扫描过她人生经历的系统知道,那段故事与阿杳的童年其实有一定的联系。

她的人生其实堪称狗血。

父母亡故,拥有唯一继承权的女人,被宗族的亲人为争夺权力偷偷抛弃,她在福利院长大,自力更生读书、考学、兼职养活自己,一路爬到权势的脚下,才荒诞的知道自己本该不必经历这一切。

她拥有堂堂正正的血脉又有什么用?亲情是个滑稽可笑的词汇,我一口说我们家当年并没有遗失的女孩就是没有,实在是无稽之谈!

在已经稳固的格局之下,多出来的‘原本拥有继承权的女婴’实在不应该存在。

于是她被扔进了马场里,就连活命都成了问题。

她费了多少的心机,做了多少见不得人的勾当,才终于从马场里逃出,也切实的成为了那匹‘跑的最快的马儿’,外祖父愿意接纳她,可代价是成为他的傀儡,她只是一个工具,万事都不能由己。

所以,她厌恶其他人替她做决定,也憎恨企图和她并肩而行的任何人,她一心想要走的最靠前,即便是孤单一点也没关系。

她厌恶男人,尤权贵圈层之中的男人。

她不会爱任何人,任何!

门被敲响了两下,随后打开。

一人进来。

宋杳偏头看去,对上陈沉的一双眼眸。

系统狠狠的松了口气,还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