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眼睛,低头吻住我。
我睁着眼睛看着他,想说话说不了,就眨眨眼睛,给他传递讯息,因为靠得很近,我甚至能感觉到睫毛上有细微的阻碍。结果这之后他一抬手遮住我的眼睛,我视野里就只剩一片黑暗了。
我抬起手搂住他的脖子,在接吻的间隙里问:“你在心疼我?”
他并没有说话,我倒是从这沉默中得到了答案,干脆带点报复意味地笑了一声,然后说:“你的原因占比没那么大,放心好了。”
毕竟那个时候有太多因素压在我身上,艾尔海森的离开对我来说已经成为了习惯。平日里我没那么容易想起他,比起他,更多的还是世界和自己。
那是计划的最初阶段,有太多事情需要我去处理,人际交往对我来说已经太疲惫了,我需要保存能量,但又不想让别人看出异样,这才练就了微笑神功。
“过去已经过去,无法更改。”我低声道,“比起回顾往昔,还不如把精力放在当下和未来。”
我们都知道这个道理。毕竟现在的怜惜我已经不再需要了,比起这个,我更需要一个能够帮助我整理情报、归纳信息、决策下一步的好帮手。
艾尔海森也清楚。但他对此的回答是:先睡觉,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然后他无情地继续看书,坚决拒绝加班。
我:“啧。”
没有上进心!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