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还有我唯一的女儿都搬到东京那边生活了。”
老人在前面边走边说。
因为射击场就在旁边不远处的半山腰上,老人也有防护栏侧门的钥匙, 是以不同于上山时坐缆车上来,几个人都是有一搭没一搭滑着雪从山上下去的。
“不过听说东京治安不是很好,幸亏孩子经常和我通电话,还会写信寄特产,但即便如此我也很担心啊。”老人叹了口气。
在东京且知道东京治安不好的现役警察:“。”
东京治安不好他们也很奇怪啊!
走走停停,又再次拐过一片小树丛,前面的老人这才停下来。他站住脚将门锁打开,往前几步扬起手臂大声道:“这里就是了!”
看着眼前只跟滑雪场一小树林之隔的场地,卷毛青年呼出一口热气:“喔,还真不赖啊!”
铁皮围起来的门内是被打扫得差不多的小路,视线再往里走就是一间三层的标准乡下小屋,右手边则是围了围栏又写上标识语的铁栅栏。视线穿过那里,后面的场地宽阔,有固定靶子,再往里走则是……
“后面就是那位小哥提到的生存游戏场地。”
老人领着众人来到小屋登记,自豪道:“这里的很大一片地区都是在其他季节作为真人生存游戏场地使用的。隔壁其实就有几家和我们的类似,连提供的仿|真|枪都是一家购进的哈哈哈!不过他们在冬天都不营业。”
“哼哼,但我这里可不一样!就算在风雪交加的天气里,不去战斗的话敌人也会趁虚而入的。”
他说着将抽签筒递到他们面前:“接下来是老规矩,抽签分组对决!说起来你们应该都有玩这种游戏的经验了吧?看起来倒是都很训练有素。”
萩原研二扬起笑容:“只玩过两次,不过我和这边的自然卷小哥都是现役警察啦。”
说罢他从签筒里摸了根签,是红色的。
赤井秀一紧随其后,“我们是一个射击俱乐部的,也碰过实弹。”
组织在东京的训练场表面上被伪装成了射击俱乐部,他和琴酒还有那里的vip卡呢,这么说没毛病……他和萩原研二摸到了一样的颜色。
“这样啊……”老人顺着赤井秀一手指的方向看去,直至看清站在最后一直没说话的赤眸青年,视线猛地一颤。
在对方立刻看过来的冰冷目光下,老者捏着签筒的手一抖,为这份对视线的敏感暗自警惕,心想这不会是什么犯罪头目吧?
而日常被当作嫌疑人的柏图斯习以为常,直接上手一模:“啊,我的也是红色。”
“是么……那其他人就不用分配了。好了!你们两组谁先让对组的人全部出局,谁就获胜。”
并不想惹到这看上去很适合蹲局子的家伙,老者看了看赤眸青年手上的签便收回视线:
“那么,以哨声为始,现在就去商量方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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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
赤井秀一绝望地明白,他们这一局根本不需要制定方案。
因为他已经充分体会到了猫眼青年说的,射击技术水平‘也不能说不行’是个什么情况。
树枝上掉落的积雪在微风的吹拂下扬成一片。待白雪掩住视线的一瞬间,护目镜下的绿眸一眯,眼看着一道银光擦着树干就射了过来!
捕捉到危险的长发男人再次蹲下闪避,险险躲过来自队友的痛击。随后他干脆侧过身半倒在雪堆后方,过了好一会儿才喘了口气。
“呼……”
这是赤井秀一第四次被柏图斯‘瞄准’了。正所谓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狗一样的队友,很显然柏图斯甚至已经超越了这种类型的队友,单枪匹马在这片场地打游|击,最后凭一己之力将三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