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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衣,勾勒出线条。

睡衣扣子宽松,成年人的力气,轻易就能扯开。

扣子散落,噼啪两声,落入浴池。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带着野性的。

“年年。”

“我在。”

而回应他的,便是更热烈的么么哒。

不过祁秋年还是很享受这样的亲亲的,只不过晏云澈身上的玉佩却硌到他了。

晏云澈的动作也顿了一下。

感受到祁秋年的停顿。

晏云澈破天荒的催促了他一声,“年年。”

啊,不要叫年年,年年的脑子是一片空白。

他原本想着今晚是不是可以:or2-7一下。

反正明天就算出远门,也不过是在马车上睡觉,更何况他有异能,不至于会让自己受伤,或者是太过于难受。

可是现在他觉得他不行,他不可,他觉得会死的。

晏云澈略微无奈,也有些好笑,他也没想要在今晚做些什么,也不合适,更是什么都没准备。

可是年年想要放松一下的,他也可以试试,习武之人,手上带着一层剥茧,最是适合按摩。

揉捏提拉,舒经活络,舒缓胫骨,连日来的疲惫都消散得一干二净。

上上下下再上上下下

祁秋年被搓扁揉圆,瘫成小饼饼,哼哼唧唧的,跟一只小猫儿似的。

晏云澈坚持不懈。

大概是缺了一点经验,晏云澈其实并不得要领,从前也没有给人按摩的经验。

祁秋年感觉自己都快缺氧了,这才施以援手。

挊挊,手酸了都没用。

祁秋年欲言又止,吞吞吐吐,可是刚吞吞,还没来得及吐吐。

“咳咳咳。”祁秋年被呛到了。

晏云澈回过神,看着祁秋年殷。红的眼尾,略微愧疚,“年年还好吗?”

祁秋年耳根子还红得滴血。

进入贤者模式之后,羞耻心开始上头,答非所问:“水凉了。”

晏云澈起身,原本那套睡衣,已经完全飘在浴池里了。

他长臂一展,扯过架子上的浴巾,将人裹了起来。

幸好,祁秋年没有在院子里留人伺候的习惯。

转身出了浴室,就能回到卧室。

床榻很柔软。

祁秋年陷落进去,后知后觉,有点儿羞了,扯过被子,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

晏云澈轻笑,明明是这人现开始的。

他找来新睡衣,给自己换上之后,再把祁秋年从被窝儿里挖了出来。

“穿上再睡吧。”

祁秋年埋着头,“不,我就不,还不让人裸。睡了?”

晏云澈也不强求,扯过被子,躺了进去,把人拥入了怀里。

祁秋年哼唧两声,埋过头,准备睡了,可一想到刚才晏云澈的表情,他就一阵火热滚烫。

不行,不行。

不能再想了。

清冷自持的人,一旦动情,便是最美妙的画卷。

两人刚要睡下,寂静的夜晚,门外响起了略微急促的脚步声。

祁秋年和晏云澈同时睁开了双眼,这么晚了,会是谁?

听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

其中一个,祁秋年有些熟悉,“是我院子外守夜的小厮。”

另外一个,晏云澈很熟悉,“是极乐苑的居士。”

两人又再次对视一眼,立马翻身起床。

“小侯爷。”小厮的声音略微有些急促,“极乐苑这边来了位居士先生。”

晏云澈清了清嗓子,“发生何事了?”

居士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