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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找不出任何记忆。

没办法,他成长的时代,几乎已经听不见这样的消息了。

晏云澈对自己的父皇多少还是要更了解一些的,“父皇不想在位时给他的帝王生涯留下污点或遗憾,但父皇更不想自己死后还会背负骂名。”

是了,若是等到下一个皇帝再来办这件事情,一旦民间知道现在的皇帝在位时就已经知晓情况,而选择隐瞒,怕是会有更大的风波。

祁秋年的眼睛亮了一下,“这么说,这件事情还是有希望的?”

晏云澈颔首,“年年莫要担心,我们虽然交上去一份数据,但父皇应当还是会再去调查一番。”

所以,大概会是迟早的问题。

祁秋年点点头,勉强放心了一些,只要能实施就好,哪怕是迟一点。

不过,他旋即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哼唧了一声,“你今天差点儿就要被赐婚了,今天也是恰好,被这表哥表妹的问题给阻拦了下去,那以后呢?”

“是我的错。”晏云澈知道他心里不舒服,可是他也没想到父皇会如此突发奇想。

祁秋年哼一声,并且表达自己的态度,“如果你有一天,但凡有那么一丝丝想要与女子成婚的想法,我保证,你会后悔,我也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好似威胁,却软绵绵的像撒娇。

晏云澈心都化了,“我晏云澈在此起誓”

“闭嘴。”祁秋年脸色严肃,“我从来不相信什么誓言,是只相信我看到的,听到的,余生还很长,我们拭目以待。”

其实,在这种时候,晏云澈发个毒誓,表达自己的决心,瞧起来还挺浪漫的。

但是祁秋年就是对这种浪漫过敏,誓言,是最无用的东西。

他承认他喜欢上晏云澈是有些恋爱脑了,但他也依旧是一个清醒的恋爱脑。

他永远无法与任何人共享自己的爱人,即便是身处这个时代,要在这个时代度过漫长的余生,他也不要被同化。

晏云澈的表情也略显严肃,轻吻在了祁秋年的眉间,“那年年便拭目以待,若是我做了任何对不起你的事情,年年尽管杀了我。”

祁秋年哼唧一声,倒也不多在这个问题上纠结,反正如果晏云澈有异心,额,这形容也不完全对,如果晏云澈有一天不爱了,想分手,他即便是会难过,但其实是可以接受的。

爱情嘛,荷尔蒙上头,但是能抵得过时间与岁月的侵扰,能相爱一辈子的夫妻并不多。

就连他也无法保证他会永远如此热烈的爱着晏云澈。

或许某一天,也会归于平淡,但只要两人还能相敬如宾的过日子,偶尔想起年少时的热情,再来冲动一把,这就足够了。

但如果是其他情况,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晏云澈听到他的心声,微微勾起了嘴角,他不如祁秋年这么悲观,他只知晓,这个人是他还是佛子时,就算是破戒,也想要去爱的人。

此生,都不会再有第二个这样的人出现了。

前厅的婚宴还在继续热闹。

老皇帝中途离席,并没有引起什么风波。

日理万机的帝王,能抽空来观礼臣子的婚礼,已经是一份难得的殊荣了,谁也没指望陛下能留到最后。

宫里,老皇帝回了御书房,摊开内阁送来的奏折,半天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华公公也看得着急,他今天随身伺候,当然听到了小侯爷那一番的言论,“陛下,不若宣傅相爷过来?”

既然七王爷将查探到的数据资料都交给了傅相爷,那傅相爷也逃不开责任,为什么不早点报上来?

华公公是个太监,其实作为一个局外人来说,他是能理解傅相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