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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大臣,还有陛下,可能包括晏云耀本人都不知道祁秋年跟他到底有什么仇怨。

可是自从祁秋年进京,将近一年的时间了,两方明里暗里的争斗过好几次了,傻子也看出问题了来了。

他继续说,“如今,京城里没别的大事,也只有晏云耀即将送进京的高产量农作物的讨论度比较高。”

不少百姓都在说,原来他们大晋也有高产量的粮食,还抱怨岭南州府的当官的不作为,有好东西都不知道要推广,都不知道要进献邀功。

这时代,交通不方便,许多人一辈子都没走出过自己出生的城市,对于千里之外的岭南州府,他们更是完全不了解,只能从那些跑江湖生意的口中窥探一二。

不过从前也是没有听说过这高产量的粮种。

如今,京城里都在夸晏云耀这个三皇子,还是三皇子有眼光,只不过是去岭南州府巡查一圈,就慧眼识珠,发现了高产量的宝贝。

几番分析,晏云耀也只能在这粮种上面搞事情了。

毕竟,新的粮种,还高产量,据说又是本土的农作物,明晃晃的,触碰到了祁秋年这个靠进献粮种才挣得爵位的侯爷的利益。

可是有一点想不明白,若是晏云耀真找回来高产量的粮种,怎么看都是大功劳一件,陛下肯定会给予他奖赏。

若是在民间积累声誉,冯良那一脉的官员再联名上奏,请立太子,也不是不可能。

他没有理由毁了这个肉眼可见的利益。

祁秋年听他一通分析,打消了疑虑,“还是你聪明。”

“侯爷过奖。”

云晔:“……”

祁秋年看了他一眼,“你瞧,你的筹码不值钱了。”

云晔咬牙,“难道侯爷就不想知道他们的具体计划吗?”

【当然想知道。】

但肯定不会说出来啊,说出来就少了主动权了,他深谙谈判的真理,把握主动权才是关键。

云晔也算是沉得住气,心里竟然都没怎么想过这件事情,晏云澈也没读到细节。

祁秋年还是很稳,“他无非就是那些手段,按照我说,都很愚蠢,他想办我,暗杀走不通,自然只有栽赃陷害这一套,设计粮种被劫,或者路途腐坏,都可以想办法摘脏给我嘛。”

云晔的瞳孔又震了一下,他怎么知道???

晏云澈抬眸。

够了。

他朝祁秋年递交了一个眼神。

祁秋年很默契,心里了然,还真让他给猜中了。

虽然不知道晏云澈是怎么确认的,但晏云澈的观察力一直很强悍,必定是云晔的表情露出了破绽。

【啧啧啧,晏云澈就该去学微表情心理学。】

晏云澈露出三分无奈,随后跟着他的话接下去,“侯爷分析得也不错。”

云晔:“……”

他觉得他无论今天说什么,都好像是一个局外人。

钓鱼不上钩,谈判失去了主动权,筹码也不值钱了。

他叹息着,站起身,拱手行礼,“既然如此,侯爷便当在下今日没来过吧。”

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祁秋年啧了一声,这云公子确实有几分可怜,今天也算是千里送消息了,要不然他还想不到这一层。

最后他还是没忍住,“与其走歪门邪道,比如去收集证据,将罪魁祸首扳倒。”

云晔心底震颤,罪魁祸首,那只能是三皇子晏云耀了。

想来也是,如今云家巴结上了承平候赫家,也是看在赫皇贵妃和晏云耀的份上。

主要还是晏云耀,只要晏云耀登上帝位,他们云家也有一份从龙之功。

可若是反过来,让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