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控制的,绵绵不绝涌上来,裴羁沉默地站着。离开一年多,原来只是暂时忘记,却从未放下。 可笑他什么时候,竟成了自己最鄙薄的人。 裴羁转身离去。 “待会儿我和裴兄一道送你回去,”窦晏平说着话回头一望,怔住了,“裴兄怎么走了?” 苏樱抬头,裴羁背影一闪,隐入春明门漫长幽暗的门道。 www.jiubiji.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