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手上,如果你还是不放心,我可以?把指挥官的位置……”
江与?临轻笑一声,第一次打断了翟远州的话:“翟远州,我回来不是为了和你争权,我不赞同给御君祁戴上抑制手环,和解除手环的权限在谁无关。”
翟远州眸底划过不解:“权限在你手上也不行吗?”
江与?临摇头,缓缓站起?身:“我能理解你们的担忧,也知道?抑制手环是你们商讨出的变通之法,形式意义大于实际意义。”
翟远州张了张口:“那?,那?为什么?”
江与?临其实可以?讲出很多理由。
像翟远州那?样旁推侧引,口若悬河,从高到低逐条驳斥。
可他没?有?说那?些废话。
江与?临只说了六个字:“因为我舍不得。”
“!!!”
翟远州霍地?回头,惊疑不定地?看向江与?临,似乎想从那?张淡漠凌厉的脸上找到什么开玩笑的痕迹。
可是没?有?。
江与?临很镇定很坦荡地?与?翟远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