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微凉的触感在徘徊在腰.间,惹得人头皮发麻。
江与临咽了下口水,耳根热得几乎要烧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齐玉怎么会这?么纯情?啊!!!
明明是个亲亲怪,性.欲也旺盛得像泰迪成精,重逢后张口就是‘想.上.你’。
可他却连怎么上都不知道!!!
早知道齐玉什么都不懂,就该先拿点教学资料让他自学一下好了。
总好过?……总好过?……
江与临全身?发烫,整个人都快原地?自燃了。
瓷白?皮肤像被?火灼过?的玫瑰花瓣,透露出?一种由?内而外的淡粉。
狭窄局促的隔间里,两个人的喘.息声?格外明显。
江与临屏住呼吸,紧抿双唇,在强烈的羞耻感中抓起齐玉的手,缓缓往自己身?.下探去。
*
江与临的逃亡计划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同样按时进?行的,还有他们每周一次的体检。
某次从实验舱出?来,同事看到江与临微湿的发梢,忍不住问:“Joe,为什么每次给M818070体检完,你都要洗澡呢?”
江与临:“……”
总之,一切都有条不紊,按部就班。
时间不紧不慢,就这?样滑到了江与临休假的这?一天。
晚上,他收到了同事发来的简讯。
【同事:Joe,你运气真好。】
【江与临:怎么了?】
【同事:加班!!我在加班!今天上午公司总部送来了一批新?型觉醒药剂,抽了10只实验体注射,现在已?经死了2只了!剩下的8只也不太乐观,一多半都进?了重症监护,不知道能活下来多少。】
江与临心头猛跳,颤抖着手指发出?一行字,问同事是死了哪两只。
同事发来两个编号。
没?有齐玉。
江与临深吸一口气,也不知是自己运气太好还是运气太差。
实验体虽然很珍贵,但在两个半月以来,也陆陆续续死了五、六只,平均下来差不多是每两个星期死一个。
最近几天没?有实验体死亡,齐玉这?时候假死也不算太扎眼。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谁能想到总部正好进?来一批新?型药剂,也不知是技术不成熟还是怎么,居然一天就死了两只实验体。
而且听同事的意思,这?个数据还会进?一步扩大。
往好处想,要是真死个三只五只的,里面混进?去一个假死的更不容易被?发现,可坏处就是大批实验体死亡属于重大研究事故,搞不好上面有人来问责调查。
夜里,江与临辗转难眠,睁眼等到天亮。
凌晨五点,他换上工作服,开着垃圾车进?入了研究所。
研究所里可谓兵荒马乱。
这?一晚上的时间里,又有两只实验体因排异反应而死亡。
江与临在这?两个编号中看到了齐玉的号码。
即便明知齐玉大概率是注射了休眠药剂假死,可在看到那串编码时,江与临还是眼前一黑。
他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匆匆赶往停尸房查看。
停尸房里也是乱糟糟的一片。
黄色的裹尸袋扔在角落,某张停尸床被?征用为办公桌,上面摆满了这?几只实验体的实验日志。
有人在对着尸体拍照,采集数据,有人在抄写编码,把手环扣在尸体手腕上。
江与临看到了躺在停尸床上的齐玉。
齐玉看起来就像死了一样。
但江与临知道他还活着。
齐玉右手无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