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时过去,谁知那宋嫂子似是顺风耳般,还未同那小娘子搭上话,就提着脏水冲出来。
看来,要另寻机会。
此时宋嫂子正一脸认真的告诫乔五味:“那张氏全身都是心眼子,那如意算盘打的她在家都听的清清楚楚,方才找你定没什么好事,可别着张氏的道。”
乔五味为了宋嫂子安心,郑重的表示道。
“宋嫂子放心,我定不会着张氏的道。”
听了这话,宋嫂子这才松口气,随即冲着柳家方向狠狠瞪了一眼。
遭瘟的狗东西!
因乔五味的手不能碰冷水,故意晚饭也是宋嫂子亲手煮的菌子炖鸡,并在乔五味的指挥下,炒了个酸辣白菜梆子。
虽做的没乔五味那般好吃,但也能说的过去。
宋嫂子先是将鸡腿分给乔五味,另外一只鸡腿则夹到空碗中,空碗的饭菜是送给宋滇之的。
虽说宋滇之是宋嫂子的小叔子,但为了避免一些闲言碎语,宋滇之回村后边买下一间小院子落脚,吃饭也从不过来,有时去郾城内吃,有时等宋嫂子送饭,或去何大那凑合着。
将饭菜都放在竹篮中,宋嫂子起身对着乔五味道。
“我送过去马上就回。”
乔五味轻声应道:“好。”
宋滇之午时是在外郾城的五熙酒楼吃的,五熙酒楼饭菜向来坐的不错,尤其是那剁椒鱼头,明明是普通的鱼头同海椒碎,可鱼肉鲜甜带着辛辣,且让人欲罢不能。
其次就是泡椒鱼皮。
那鱼皮筋道有嚼劲,并辣中微酸,极其开胃。
以往宋滇之回来,必去五熙酒楼点这两菜解馋,可不知为何,今日去五熙酒楼吃这两道菜时,脑海里想着却是那道辣炒猪肝。
今个他早早就开着院门,那匹黑色骏马也没拴绳子,正甩着尾巴悠哉游哉嚼着嘴里的干草。
宋滇之只穿一件黑色单衣,鸦黑色的马尾垂落在胸前,他正左手拿着干净的棉布,神情认真的擦拭那在烛火下泛着寒光的乔刀。
突然,宋滇之耳朵动了动,他起身反手将乔刀插入刀鞘之中,抬头便瞧见嫂子手提竹筐走过来。
“今个的酸辣白菜梆子是阿五教我坐的,待会吃吃看,味道如何。”
正伸手接过竹筐的宋滇之手微微一顿,他不动声色的问道:“ 好,明日也是你煮吗?”
宋嫂子叹口气:“原是阿五煮的,可她双手敷了药,这几日都不可碰凉水。”
宋滇之垂眸,目光落在手中装有饭菜的竹筐中,他对吃食向来是不挑的,有什么便吃什么。
可不知为何,宋滇之却很馋那小娘子煮的饭菜。
饭菜既送到,宋嫂子便转身离开,这阿五还在家中等着自个呢。
只是还未走几步,就听到自个小叔子突然说道。
“嫂子,过几日就别送饭菜过来了。”
宋嫂子极少过问宋滇之的私事,她头都也没回,只是轻轻嗯了声,表示自己知晓了。
而随着夜深,悬挂在夜空中的月牙儿扯过薄云当被,只剩下小脑袋露出外头,万物缓缓沉睡,进入梦境之中。
这一夜,宋滇之做个荒乔至极的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等人高的蓝紫色的花海中央,茫然无措,直至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最终没法子,宋滇之大半夜的起身去找阿乔口中的小蛋糕。
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拿一袋金子直接飞去京都最豪华的酒楼,把带蛋跟糕的食物都给买下来,可急匆匆赶回来后,却发现阿乔已经睡了过去。
七个月后,乔五味的肚子越大圆润,她走哪,宋滇之几乎是跟在那,承桑跟慕思尘更是紧随其后,生怕摔了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