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出来。
萤灵草漂浮在水面上,金色鲤鱼似是水中精灵般,吐着彩色泡泡将那萤灵草给圈入其中,只见彩色的泡泡带着萤灵草漂浮到乔五味的面前。
浆果欢快的从溪水中跃了出来,飞快的亲了口乔五味的脸颊,而后害羞的钻入水中消失不见。
漂浮在乔五味面前的彩色泡泡温柔的炸开,她下意识伸手接住落下来的萤灵草。
原本怒不可遏的承桑依依旧是觉得不可思议,甚至心里有些酸酸的,那感觉就好像是自己的东西被人抢走似的。
他想肯定是因为乔姑娘背后那金灿灿的功德之光,所以浆果才如此亲昵别人。
承桑全身湿漉漉的从溪水中爬上岸,他对着宋滇之冷哼一声。
“让开。”
宋滇之抬眸,听是听见了,但却佁然不动,像是一面墙堵在这。
承桑看明白了,这厮还搁在吃暗醋呢。
“你知晓那萤灵草怎么敷吗?不知道就让开。”
宋滇之神情淡漠的转过身,连个眼神都懒的施舍给承桑,他将乔五味手中拿着的萤灵草,声音清润而又低醇道。
“将纱布全都解开。”
乔五味想都没想就伸手解开左手上的纱布,将固定用的木板丢在脚下,有些担忧的问道。
“会痛吗?”
宋滇之不由放低声音,安抚道:“不会。”
乔五味这才松口气,目光不由落在宋滇之的手背上,碧绿色的草汁顺着骨架分明且修长的手指滚落而在手背处。
如玉般的手背被斑驳的晕染成淡淡的绿色,看起来莫名的秀色可餐。
难不成是脸上有什么吓人的东西。 乔五味本想填饱肚子再去处理那棵桃树,但又怕出什么变故,便先叮嘱县老爷记得多派几人严加看管桃姐,正准备转身出府时,却瞥见宋滇之不知何时站在门口处。
她想了想:“宋滇之,你在家好好歇着,我处理完那棵树后,就立马就赶回来。”
乔五味本想拉着宋滇之一起的,可想着今日这祖宗那要死不活的模样,也便打消这个念头。
夜风袭过,宋滇之的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身后几缕长发被撩拨的舞动起来,那精致到完美的容颜在月色下更是增添许些清冷,狭长的丹凤眼瞥了眼乔五味后,一言不发的转身回到屋内。
乔五味???
站在旁侧的县老爷正愣愣发呆,桃姐这熟悉的名字让他脸色有些难看,脑海中不由浮现那过于肥胖的女子。
而程管家正低着头,小声呢喃着:“今个可算涨了见识,这凶手竟能幻化她人相貌,若不是宋公子,大家怕是要被假货给糊弄过去。”
等两人回过神,乔五味早就出了府,正急忙忙朝着城北方向赶去。
与白天萧条破败的巷子口处不同的是,夜间巷子口内极其热闹,木头随意搭建的房屋中灯火通明,时不时传来孩童的嬉闹声。
乔五味路过一屋外,余光瞥见屋内年轻的小姑娘正板着张脸,神情严肃训斥生有白发的长者。
“阿爹,都说让你少干些重活,如今我每日能在百巧阁挣二十钱。”
老者笑呵呵道:“阿爹就想着多给你攒些嫁妆,免得我闺女被人瞧不起。”
小姑娘闻言冷哼道:“瞧不上我的人,我才不嫁呢,阿爹,明日等发工钱,我就去给你买壶好酒回来。”
老者有些心疼的呢喃着:“尽乱花钱,又不是什么大日子,买什么好酒。”
话是这样说,但在乔五味走出这段路时,却见那老者正站在外头,一脸骄傲的与同其他人吹嘘着。
“我闺女孝顺,说明日拿工钱给我买壶好酒,你们说这不是浪费钱吗。”
而等乔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