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人不小心碰了下宋嫂子,那宋二郎直接冲过去,明明是个孩子,竟发疯的将那人耳朵差点给咬下来。
在场村民可都记得此时,只觉得孩子心可真狠,还有咬人时那眼神,更似野兽般凶狠。
没多久,他就离开辣头村,说是去外面闯闯。
这一去便三年,回村当天就打人,没多久,就有人瞧见他去郾城喝花酒,甚至还有人看到他招惹了麻烦,被衙役给逮到官府里去。
打架斗殴喝花酒,虽说如今在京都跟着贵人挣了几个银钱,但也改变不了宋二郎骨子里的劣质。
“宋二郎,这大男人做了就承认,别像个娘们一样躲在自家嫂子身后。”
不知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嗓子,众人的脸上也都露出鄙夷的神情。
张氏低着头故作安慰身边的柳巧儿,暗地里却嘴角扬起,心里十分暗喜,她本没打算做这一步的,谁让城里头出了意外。
今早柳安就去郾城打听,只是这结果并不是两人想要的。
那员外已经物色好人,如今只等去庙里求个好日子,将这婚事给大办即可,两人的如意算盘也是落空。
正在这时,柳鸿飞从昏迷中醒来,若不是见阿奶等人在,他定要开口将自己刺伤的乔五味狠狠咒骂。
一个故作清高的臭女人。
等成了秀才,定要将那破茶水摊给夷为平地。
一番慰问过后,房间里只剩下张氏,柳鸿飞诉苦般把事情前前后后都说了一遍,而张氏却察觉到不对劲之处。
那小娘子身娇体弱的,是没有这般力气将她儿拽那般远。何况自个过去时,那宋二郎可是跟那小贱蹄子呆在一块。
想到这,张氏立即咬牙切齿道:“将你害成这样,定是那天杀的宋二郎!”
不曾想柳巧儿进屋,听见阿娘这句话后,就小声嘀咕着。
“听人说,那宋二哥在京都挣了大钱。”
也正是这句话,她才会设这场局,那宋二哥今日去了城里,张氏就带着柳巧儿故意在回村的必经之路候着。
思绪回拢的张氏抬起头,满脸不愿道: “宋二郎,我家巧儿也是正经姑娘,如今她的清白被你毁了,你总要负责。”
周边的人也连忙应和着。
“ 那肯定要负责,若不要巧儿还怎么嫁人。”
宋嫂子是信自个小叔子,可见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似是要将婚事直接给定下,她急的可直跺脚。
这要是让她跟张氏做亲家,还不如死了算了。
但宋嫂子又不知要怎么开口争辩,明明知晓那张氏在耍心眼,什么叫做亲娘舍不得毁自个闺女的清白,张氏这种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宋老二,你倒是解释解释!”宋嫂子冲着宋滇之喊道。
宋滇之幽幽的看向躲在张氏身后的柳巧儿,嘴角扬起:“负责?行呀!今个就直接送我那院子去。”
宋嫂子!!!
她刚准备冲上前将小叔子给打一顿,却被突然过来的乔五味给伸手给拦住。
乔五味冲着宋嫂子轻轻摇摇头,示意她这件事先别插手。
宋滇之用余光瞥了眼乔五味,抚摸黑美人颈脖处的手微微一顿,随即收回来拉着缰绳。
在场村民都没想到,宋滇之会说出这般荒乔的话,可细想,这也的确是他为人作风。
张氏顿时愣在原地,或许她也没想到,这宋滇之会说出这般混账话来。
柳巧儿更是傻了眼,她死死地抓着阿娘的衣角,生怕自个就被送到宋二郎的院子里。
毕竟这同柳巧儿所想的完全是天差地别。
她想着宋二哥挣了大钱,定要大花轿,上好的布料做嫁妆,首饰也是要的,然后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