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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之事,总不能过于敷衍,可惜邢捕头瞧不上乔五味,故此连眼神都不想落在这装神弄鬼的女子身上。

邢捕头先是去衙内,带上另两名捕快后,丝毫没有理会乔五味与宋滇之的意思。

较为年轻那名捕头忍不住瞥了眼:“捕头,这是什么个情况呀?”

邢捕头浓眉一挑,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否管。”

他声音大,并不害怕乔五味与宋滇之两人听见会生气。

乔五味跟在宋滇之身边,幽幽的叹口气,随即伸出右手边扯了扯宋滇之的衣角,边压低声音问道。

“你说那些消失的新娘是邪祟所为,还是人为呀?”

宋滇之看了眼那只扯着自己衣角的手:“不知。”

声音低沉沙哑,又带着一丝冷漠。

乔五味闻言,有些不乐意了,她又扯了扯宋滇之的衣角,有些生气的嘀咕起来。

“这事可是你替我应承下来的,总要负点责任吧,何况我这左手胳膊还断着呢,若碰到什么厉害的邪祟,那只有等死了。”

“咱们身上可是绑有生死契,一根绳子的蚂蚱呢,你那么厉害,总要帮帮我这个半吊子。”

宋滇之睨了眼乔五味,故反问道:“你怎知我厉不厉害?”

乔五味差点将你可是大反派这六个字脱口而出,她吓得单手捂住自己嘴,正庆幸没说出口时,抬头却对上宋滇之那双漆黑的眼眸,正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危险!

宋滇之低头附身贴近,泛着冷意的指尖落在乔五味的右脸上,那双狭长的丹凤眼眯起,声音亦如以往那般清润又低醇,可眼中却泛着冷意。

“阿乔方才想说什么?”

宋滇之说话所喷洒的气息撒在乔五味的额头处,方才那小动作他自是瞧的一清二楚。

乔五味小脑瓜子飞快的转动着:“你……你还记得我曾说过得,我那祖师奶的游记?”

宋滇之嘴角扬起,只是眸中的冷意却并未散去。

“继续!”

乔五味只能一本正经的胡扯道:“我祖师奶的那本游记中,里头有一张两根荆棘交叉在一起的图案,同你眉心中间的那抹红印是一模一样的。”

宋滇之神情微微愣住,他不确定面前女子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

“那你可知那象征着什么?”

乔五味点点头,就算没有全文背诵下来,那也记得八九不离十。

“那是天道烙在仙人身上的罪名,又名罪仙印。”

罪仙印这三个字让宋滇之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笑意,而随着这抹笑意慢慢晕开,他那泛着冰冷的手指缓缓游离在乔五味那脆弱的颈脖处。

乔五味知道有那生死契在,宋滇之是不会杀自己的,但依旧怂的厉害,双脚更是有些发软,那右手不由自主的伸出扯住面前宋滇之的衣领,好让自己不会摔坐在地上。

谁知道这祖宗会不会发疯,连他自己都杀。

承桑轻嗯了声:“每年都进去过一次!”

说完,他故意挑衅看了眼宋滇之。

乔五味则震惊的瞪大眼,万万没想到这承公子竟然是个大佬。

而在左侧的屋子内,那名白发童颜的老人正死死盯着站在院内的承桑,眼底闪过一抹算计,他阴恻恻道。

“三十年过去了!相貌依旧没任何改变。”

“这副皮囊可真令人眼馋呀!”

第 67 章 第 67 章

白发童颜的老人名为谷凌子,谷凌子是这具身体的名讳,至于老者真正姓氏是什么,恐怕连他自己都不记得。

这百年来,老者夺舍过太多具身体,而每次夺舍之后,他都要努力压抑残留在身体中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