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报。”他无奈地摇头。
他其实真没生气,一个月花了五百两,确实手笔巨大,但在京城也不算过分的花销。
她第一次见到大钱,又觉得他守财,对比之下觉得自己花得没边,心里惭愧。楚青崖一清二楚,因为他也是这么过来的,十五岁初入盛京,被王公贵族的奢靡震撼,时间一长逐渐习惯,最后连眼皮都不抬一下了。
江蓠说:“她们有嫁妆,是自己的钱,买个手炉就跟买串糖葫芦似的,我那几箱破烂玩意,连箱带布都凑不出二十两。”
“我的俸禄就是你的嫁妆。”
江蓠觉得自己骨头好软,听了这话把头直摇,“要不,你还是生个气吧。”
她甚少这么执著,他捏住她的鼻尖,也不知何时她才能抛弃“为别人管钱”这个想法,长长一叹:
“我气得七窍生烟,夫人可以服侍我歇息么?”
江蓠立刻翻脸:“这个不能,你换一个。”
楚青崖把她抱起来,往床上一扔:“我看你能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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