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粉颊通红,一双手也无处安放,趁乱中也只有勾住他的脖子,但正因这个动作,反倒显得更为亲密了。
她抬首,眼眸中波光潋滟,小声问道:“景辰呢?”
萧北冥亲了亲她丰满的唇,喉头沉了沉,“送去乳母那了。”
宜锦能感觉到他的手开始不安分,放在不该放的地方,可她却无力阻拦,她额间密密麻麻出了细汗,破碎问出口:“真的又要御驾亲征吗?”
萧北冥嗯了声,“魏燎善冲是一等一的将才,可做主帅,却仍旧过于莽撞,只有我亲自去。”
纱衣本就不禁揉搓,很快便脱离了肌肤,雪光乍现,红梅掩映,倒比孕前更添柔和丰腴。
她背后是带着凉意的轩窗,身前是滚烫的小麦色的月匈膛,双足不挨地,青天白日,她又不敢唤出声,想着他一离京,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凯旋归来,心里一软,便不再挣扎。
可萧北冥见她这样,愈发起了欺负她的心思,他阖上眸子,触碰她如同蝶翼般的眼睫,慢慢向下,逐渐不可控制。
宜锦杏眼中只剩雾气,她琼鼻上满是微微的汗珠,雪白的面颊浮上红晕,唯有纤纤的手指有地方可以落下。
日光照在那山栀子上的影子开始慢慢偏移,宜锦却只觉得眼前光影颤动,不知今夕何夕。
一场将尽,外头忽然传来轻轻的叩门声,是邬喜来的声音,“陛下,忽兰又派使者来了,这会儿正在奉天殿等着呢。”
宜锦一惊,脸上的热意传到耳尖,她捶了捶眼前人的胸膛,萧北冥放她下来,她脚尖触地,有些腿软,理了理凌乱不堪的纱裙,一张玉面似海棠娇艳。
骤然被打扰,萧北冥的脸色黑了几分,他将怀里的人抱起,送她回到床榻上,又落下一吻,“好好歇着,我叫人上水。”
宜锦用寝被捂住脸,声音闷闷地传出来,“都怪你!”
萧北冥此刻却神清气爽,意气风发,他收下妻子的埋怨,心里却乐滋滋的。
方才被打扰的怨气也一散而尽了。
他要去会会那个忽兰来的使者。
*
忽兰使者是穿着一身不算得体的衣裳来的,盖因燕军死守边境,他们抢不来物资,好吧,抢不来,他们用珠宝买总可以吧?
但大燕皇帝又下了令,严禁燕人与忽兰通商,否则就是私通敌国,无人敢顶风作案,即便他们将价钱开得再高,却没有人肯与他们做生意。
别说这使者,连忽兰王都好久没换过新衣了。
忽兰使者心中有苦,见了萧北冥便跪下行礼,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说愿意将十三州归还,只求燕朝皇帝开启互市。
萧北冥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冷着脸道:“阁下似乎不太适合与朕谈论此事。”
他先前的条件忽兰老贼不肯答应,如今再派个普通的使者来,他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于是忽兰使者只有回禀自家大王,忽兰王收到消息先是大骂了萧北冥一通,接着就坐在王座上低头叹气,像是一只斗败了的公鸡,转头便叫他手下的大臣准备好厚礼,他要亲自去一趟燕京。
忽兰王到京已是一个月后,为表诚意,他奉上厚礼,又先命忽兰王军从十三州撤退。
萧北冥面不改色地收下了忽兰王的厚礼,两国签了停战协议,这事也算是好事多磨。
十三州归还是件举国庆贺的大事,萧絮絮和萧景辰又恰好办周岁宴,萧北冥大手一挥,便趁着这好日子同时册封太子与公主。
萧絮絮人才满一岁,已经食邑千户,是个名副其实的小富婆。
更喜人的是,抓周礼上,萧絮絮在一众针线、玉玺、笔洗之中选了一把比她人还要高的算盘。
萧北冥当下决定,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