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再来拦住他们要借。
到饭堂时,他们来得还是过于晚了,只剩些残羹冷炙,他们随意将就了一顿,便回了课室。
回去路上,他们几人是顺着阶梯往下行的,没想到路上还遇到了不少府学学子,正捧着期刊高弹阔论,甚至时有点评里面的内容,为之争得面红耳赤。
看来这份期刊真真是一炮而响了,说不得天下商行还得加印。
他初始还觉得期刊可能会售不出去,现在想来,是他杞人忧天了。
想到自己怀里还有多的两本诗刊,陈夫子是上完课才出去买,定是没买到的,路过休息室时,他专程往休息室去了一趟,送了一本给陈夫子。
陈夫子确实去晚了,他到时,人都散得差不多了,有几个没买到的人还在同商行伙计纠缠,他没有掺和进去,叹息一声回了府学。
他正在同休息室其他同僚哀叹,却没想到他没有做到承诺的多买一本送往课室,反倒是谢景行为他送来一本。
上扬的嘴角忍都忍不住,连着休息室其他课室的负责教官也围了上来。
谢景行没再多说,默默退出了休息室。
到了课室后,谢景行没有藏着掖着,直接将多的另一本借与了其他学子传阅。
“幸亏我们课室里有谢兄。”
道谢的声音不绝于耳,几人围于一处,也顾不得人与人之间应保有距离,紧紧挨挨在一起,翻阅着一本期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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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屿哥儿也听到了同窗之间的谈论,甚至也有人拿了两本期刊进来。
他这才知谢哥哥同祝爷爷他们弄出来的那什么期刊已经发售了。
不过,他只爱诗,上面的华夏诗他是首首都有的,还亲自抄写后,寄回京城送给阿父和哥哥,许多都已经倒背如流,倒也用不着去跟其他人争阅,只好奇地往那边看了看。
他在府学里交的第一个友人是他的同桌时梦琪,此时他们正坐在一处闲聊。
时梦琪往那边瞅了一眼,不感兴趣地偏过头,“也不知道是有什么好看的?一个个那么喜欢。”
围坐的共有四人,除了时梦琪和屿哥儿之外,他们边上还坐着课室的另外两个哥儿。
整个课室只有三位哥儿,就算屿哥儿应了时梦琪,同她坐了在了一块儿,与另两位哥儿分开在课室的一左一右,过了没几日,他们仍是处在了一处。
温嘉温声说:“我也喜欢的,不过我不着急,爹爹肯定给我买了,等我散学后回去看。”
他长相乖巧,说话也温温柔柔细声细语,幸亏他们离得近,才能将他的话听得清楚。
一旁以手撑着脸颊的白苏打趣道:“是你爹爹给你买,还是你未来相公给你买呀?”艳丽的眉眼间满是逗乐。
同时梦琪一样,他对诗也不感兴趣。
温嘉脸一红,“你就别取笑我了。”想到自己的未婚夫,他连眼里都水润润的。
时梦琪在一旁帮腔道:“苏哥儿难道就没有未婚夫?我可见着你那未婚夫前两日还日日接送你,前个才被你给撵回去了。”
白苏性格大大咧咧,翻了个白眼,一点没觉得害羞,“那是他一天太啰嗦了,我就来上个学,嘱咐这,嘱咐那的,显得我还跟小孩子一样。”
时梦琪同温嘉对视一眼,笑道:“他那是怕你被其他人骗走了。”
白苏往桌上一趴,“管他是因为什么,我就是受不了他那般话多。”
时梦琪看着旁边不说话的屿哥儿,眼珠滴溜溜一转,“你受不了你未婚夫话多,可我看屿哥儿听别人啰嗦,倒是听得挺高兴的。”
屿哥儿双眼瞪得溜圆,完全不清楚怎么话题突然跳到了他身上。
温嘉和白苏登时来了兴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