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血缘关系的估计都不会差。
一家子能抗住央视高清摄影机的颜值。
岑黎刚想说,或许只是温颂没有告诉他呢?毕竟一个月的时间也能改变很多事情。
于是温南星就开口了:“他是卷王,谈恋爱的话就要付出多一倍的时间工作,一天二十四小时拆成四十八小时。”
“然后工作起来发疯?”岑黎适时问。
温南星肯定点头:“工作起来发疯。”
同在本市的温颂坐在电脑前,这会儿已经打了三四个喷嚏了。
岑黎安安静静地聆听着,听他说从他家出发到这里,坐车也就才两个小时,到海边顶多再加一个小时,三个小时足够见一面。
听他说他爸爸也是下棋的高手,默默记下。再听到他说小时候的糗事,会勾唇笑,眼前仿佛有画面似的。
听着时钟滴答行走的声音,温南星突然说:“我不想回家了。”
岑黎稍滞,撑着胳膊看他,用一种散漫的调子笑问:“怎么不想回家?舍不得我吗?”
温南星欲言又止,像是在思考。
岑黎:?
这个问题很难答吗?
“是或者不是,只能回答一个字。”岑黎捏他腮帮子。
温南星似乎很纠结,声音含含糊糊但一本正经地问:“不能答否吗?”
岑黎面无表情:“不能。”
温南星嘀咕:“你好嚣张啊。”
没错,他专横,他蛮不讲理。
“想反悔?来不及了。”岑黎压根不知道自己手劲有多大,还认为自己只是轻轻揪了一下温南星的脸。
并且在黑夜里,根本看不出脸皮红没红。
“没想,”揉揉面颊,温南星问,“现在多一点了吗?”
岑黎没理解,对他突然转换话题感到茫然:“多?什么?”
“安全感。”
岑黎怔了一下,后知后觉意识到,其实他俩都没有那点所谓的安全感。
至少温南星这个淡泊的性子,他平时不会暴露很多小情绪。
私下里……
岑黎难以置信地发现自己脑袋里竟然会突然跳出一个小人,一个醉酒会撒娇嗫喏着让自己背的小人。
当然,现任男友会自动屏蔽掉那句不属于自己的称呼。
所以至于过去怎样,那都是过去式了。
迎接他们的是崭新的未来。
……
“感情你是在哄我呢,”岑黎心脏柔软,“费尽心思啊。”
“没有吧。”
温南星伸出两根手指,比划:“也就那么一点点心思。”
岑黎好笑,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点。
“怎么这么可爱。”他边说边又伸出罪恶之爪牙,搓揉那张嫩皮。
对于他哥和他男朋友两人都喜欢摸头杀这件事,温南星要补充一下,对面这位还尤其喜欢捏他的脸。
温南星:“……泥再捏,就真嘟对称了。”
“我看看,”岑黎噗嗤一笑,“没肿呢,还是个漂亮宝宝。”
温南星思维又跳跃了:“我想吃煎饼果子。”
岑黎一愣:“现在?”
夜深人静,温南星看着自家对象耍无赖。
“你在出难题考验你男朋友吗?如果我说明天再吃……”岑黎首先提出疑问,“这个来之不易的身份会被收回去吗?”
温南星摇头:“不会。”
那岑黎可就要说了:“那明天——”
“但我会饿得啃病友。”温南星打断他,并且把自己也归入病号那一栏。
岑黎无声失笑,把人拉进怀里,然后恶狠狠:“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