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棠棠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之后,再告诉她小叔出事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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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煜在反思自己,阮棠坐在柔软的车后座,心神却很平静。
只是在司机陈叔面前,她一直都是脆弱地垂着头,仿佛经受了什么极度残忍的打击。
“阮棠小姐,怎么了?”司机陈叔在阮家工作快二十年了,几乎是看着阮棠长大的。
对优秀漂亮的阮棠,自是怀着许多的长辈慈爱之心。
“陈叔,我没事的。”阮棠没有倾诉的打算,低着头垂泪,露出一截雪白纤细的天鹅颈,更添了几分柔弱的美。
但她话语里说没事,每一个姿态好像都在无声昭示“我很伤心”,让陈叔不由轻叹了口气。
不过,他并没有多问,只是将车子开得更平稳些。
虽然在阮家工作很多年了,但陈叔对自己的身份还是有很清晰的认知的。
作为一个拿着工资的员工,若是阮棠想说,他自然是最好的听众。
但若是阮棠不愿意说,他也绝对不会没眼色地刨根究底,惹人厌烦。
车子转了个弯,驶入一片低调贵气的别墅区。
芳草如茵,绿荫如盖,鹅黄色的小花点缀在碧绿的草坪中,像是夜空中的满天繁星,充满了生机勃勃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