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保持高冷一些,刚想硬气地说不吃。
顾笙却突然从他怀里撤出来,下地从桌子上拿起那碗奶酥,然后坐到床边,期待道:“尝尝吧,很好吃的。”
“”
“我不吃。”晏辞扭过头,拒绝投食,“你自己吃吧。”
顾笙却仿佛没听到,舀了一勺轻轻吹了吹,递到晏辞唇边:“啊~”
晏辞低头看了看白瓷勺里的奶酥,又抬头看了看顾笙哄孩子的眼神。
老脸一红,实在是装不下去了。
他憋了半天才憋出来一句话:“你可真是”
话还没说完,嘴里就被塞了一口,香浓的奶香味瞬间溢满了口腔。
顾笙期待地看着他满脸通红的样子:“好吃吗?”
晏辞细细品味着口中的香甜,喉结微微一滑。
他抬眼看着顾笙,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说:“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顾笙微微一愣,看他这表情不像是高兴的样子。
这回轮到他心里忐忑了,毕竟是第一次做,还以为自己做的太难吃,刚想也舀一勺尝尝,结果手里的碗就被抢了过去,重重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他的手腕随即一紧,整个人被拖进了被子里,只剩轻轻的一声惊呼:“夫君!”
下一刻声音就淹没在一个香甜的吻中。
旋暖熏炉温斗帐。
鸳鸯绣被翻红浪。
第 163 章
按照大燕的律法, 院试每三年会举行两次,各个州府可以自行安排考试时间和地点。
这事对于来胥州赶考的童生们来说是天大的事。
若是错过了,就不得不等到下一次。
但是对于胥州大多数的百姓来说, 这只是一个被津津乐道的话题。
原本考试的科目是经义,策问, 杂文。
不过先帝为了在殿试上考察考生们的才学, 后来又在这几科上额外加试了诗赋一科,以至于引得后世学子们争相学习先人的诗集。
不少学诗学魔怔的童生拿着书册在路上边走边看, 偶然遇到了熟识的同窗,就张口出个上句,非要人对上下句才肯走。
…
这院试本来和晏辞没什么关系的,不过他倒是发现了个商机。
天气已经渐暖, 秦子观最近似乎又闲了下来, 不是找几个人逛楼子,便是带着旺财和小黑去自家围场打猎。
难得有在府上的时候,便把晏辞叫过来。
自从晏辞无意跟他说自己最近在推销出帐中香的计划后, 秦子观大肆便嘲笑他。
结果在他闻到那款大名鼎鼎的鹅梨帐中香后, 便开始折腾他,非让他亲自给自己调香。
晏辞无奈:“我已经答应了你去琼花宴的事了, 这打香纂的事你就不能找别人?”
秦府上养的那些香师最近都闲了下来, 自己抢了他们的活, 他们不得恨死他?
秦子观丝毫不在意晏辞的抱怨。
他见识过晏辞的手法,从那以后他就觉得自家的香师太一般,他这个人总是要最好的服务才行。
他一身缎面锦服躺在塌上, 一手撸着旺财毛茸茸的脑袋, 一手摇着他那宝贝扇子:
“舅舅也不是白让你来的,知道蕴墨街街口那个水池子吗?”
晏辞自然知道那口四方塘, 又称作“洗墨池”,前几天还看见不少的人在那里排队打水。
“等过几天,你就在私塾门口卖调好的香饮子。”
“香饮子?那有什么可卖的?”香饮子不是遍大街都是吗?
秦子观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
“不过呢,你得逢人就说这香饮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