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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

“略略略,谁让你没抢过我,就不给你就不给你!”

“呜呜呜, 阿娘, 他欺负我,他抢我大象面具!”

“好了,你是当哥哥的, 让着弟弟点。”

“我为什么要给他?明明我先拿到的!爱哭鬼, 你就会告状!”

“我不要老虎面具,我就要大象面具, 呜呜呜!”

没抢到大象面具的孩子已经摔了老虎面具嚎啕大哭, 并开始躺在地上打滚。

顾笙饶有兴趣地看着那几个的孩子, 走出几步后还回头看上几眼,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晏辞看着他的样子,忍不住笑道:“这你也要笑。”

顾笙眼睛亮亮的, 期待地看着他:“夫君, 你不觉得这些孩子很可爱吗?”

“如果我的儿子以后敢当街在地上撒泼打滚,我就要揍他了。”

这回轮到顾笙笑了, 他一下子抱住晏辞的胳膊:“那我可要拦着你。”

晏辞莞尔,伸手帮他正了正发间刚才在人群中被挤得有些松动的梅花发簪,顺着他的话:

“行,到时候呢,我唱白脸你就唱红脸,孩子们都跟你好,见到我就跑。”

顾笙听到“孩子们”三个字,低头抿唇咯咯笑了起来。

他们边走边聊,逐渐离开了喧闹的人群,午后的阳光将他们俩的影子在身后拉的好长——

两个人都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开始谈论起孩子的事了。

……

作为二月最盛大的节日,胥州城的人们提前半个月就开始准备了“迎花神”。

秦府订的鲜花一车接着一车被送到府中。

这些花至少有百种,都是不同时令才会开的花,从大燕不同州府运到此处,皆是开的正盛的时候。

一路上也不知怎么保存的,到了秦府的时候竟然没有蔫。

顾笙听叶臻说,这些花皆是价值不菲,光是路上的车马费用便要耗上千百两银子。

开的最好最繁盛的时候被运送过来,为的就是在花朝节那天凑上一个“百花迎春”。

然而虽然刚送来时开的荼蘼,但实际上不过几天便会枯死,到时候就只能扔掉。

两个哥儿站在院门口,看着秦家的下人忙里忙外,将那些花安放在府中各个角落,叶臻的眼眸中不经意升起一抹惋惜之意。

花朝节前夕,晏辞与顾笙受到秦家的邀请,答应秦老夫人会过来秦府一起过花朝节。

自从来了胥州,晏辞接触的最多的是他那个小舅舅。

但是秦老夫人却是秦家的诸人中对他最为和善的。

或许是因为晏辞那个没有丝毫印象的母亲,秦老夫人对他颇为照顾。

她外表保养的极好,从言行举止中能看出来,她一辈子被锦绣的日子簇拥,从未受过什么苦。

“辞儿,这些日子在胥州过的如何,若是有什么不便之处,尽管与外祖母说。”

秦家接客的富丽堂皇的正厅,秦老夫人一身墨青色平金绣缎绣团云纹衣袍,坐在主位。

秦子诚的正室柳夫人一身品月色缀璎珞单氅,站在她身侧。

秦老夫人端庄典雅,虽然已到花甲之年,但因保养得当,除了眼尾有几丝皱纹,面上便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她看了一眼靠在椅子上的,依旧一副慵懒样子秦子观:“你小舅舅这几日有没有听我的,好好带你逛逛这城里?”

晏辞心想,秦老夫人所说的“好好逛逛”的场所里,应该不包括花楼之类的声色犬马之所。

他看了秦子观一眼,秦子观也朝他看过来,还朝他挑了挑眉。

那双生的极好的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