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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吗,所以相信我。”

他这些天和赵安侨几人去了镇上的酒楼,表面上扮演着一个虽继承家业但是仍改不掉喝酒的贵公子。

这招的确有用,之前的那些个“狐朋狗友”个个凑了上来,恭维之声此起彼伏,不过话没说几句,先倒上几杯酒。

里面的佼佼者当属赵安侨,此人内里完全不似表面那般憨直,漂亮话一套接着一套,酒也是一杯接着一杯。

晏辞总算明白原主当时为什么愿意跟他们这些人凑在一起了,应该是在家里过于失意,遇到这些所谓的“好友”,在各种恭维声之中便更加受用。

每次离开宴会,他就吐出舌底一块儿浸湿的小海绵,虽然面上一副醉醺醺的样子,实际上内里比谁都清醒。

这样一连受赵安侨邀请出去了五次,这期间赵安侨也不知从何处弄到的各种美酒,也不心疼,全部拿出来招待晏辞。而且这厮也是沉得住气,丝毫没有表示对晏辞手里那个不知有没有的“降真香方”的好奇。

几次过后,晏辞看起来就好像已经完全对赵安侨其放下戒备,与其有说有笑,仿佛又回到了先前的时候。

这样直到再一次前去的时候,晏辞本以为还会是一众富家子弟像之前几次一样聚在酒楼的厢房,一场单纯“灌酒”的酒宴。

然而这次在赵安侨身边,还站着两个十六七岁,身子曼妙,容貌极佳,神色间有些怯生生的哥儿。

第 124 章

这里和之前几次去的酒楼不同。

这里明显是一个私家别院, 晏辞琢磨着应该是赵家在镇上的一处私宅,一踏进这个宅院,就立马有侯在门口的小厮将他引进了院里的一处厢房内。

晏辞脚还未踏入厢房, 敏感的鼻子便已经闻到了从房间里传来的阵阵酒香,他进了门也不看人, 径直盯着桌上的酒盅, 面上活脱脱一副嗜酒如命的模样:

“赵兄今日这又是什么酒?”

赵安侨见他进来,笑呵呵起身道:“晏兄有口福了, 今天这坛是燕京太和楼的窖藏玉泉酒,这不我刚弄到手就立马请晏兄来品鉴了吗。”

晏辞面上一喜:“太和楼?是那个每到岁末,都会酿造贡酒向皇宫进献的太和楼?”

“哎呀呀,晏兄果然见多识广。”赵安侨招呼着晏辞落座, 他身后站着的那两个十五六岁的小哥儿立马上前, 一边一个,伸出素白的一双手给他们斟酒,斟酒后便又安静地站到一旁。

如今到了十月下旬, 晏辞身上穿了两层衣服都隐约觉得有些凉, 站在他身旁的那哥儿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纱衣,内里的肌肤若隐若现, 身上还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幽香。

晏辞看了看那哥儿, 疑惑地问:“这两位是?”

赵安侨呵呵笑道:“品尝美酒, 自然要有美人在旁助兴才是。喏,这两个是我从外买来的一对小奴,自小养在这宅子里, 晏兄只管放心, 来历清白,干净的很。”

最后的八个字他微微加重语气, 似乎在强调什么。

晏辞但笑不语,不一会儿又看了看门外:“怎的不见其他人过来,难不成这美酒今日只有我和赵兄两人品赏?”

赵安侨“诶”了一声,笑道:“这玉泉酒只有一小坛,让他们那几个不懂赏鉴的酒鬼来做什么何况美人只有两个,当然要先紧着晏兄。”

他面上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指了指身后两个哥儿:“你们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去给晏公子看看?”

两个哥儿闻声走到晏辞身边,纷纷跪下。

两人同时微仰起头,眉目乖顺地垂着,从坐着的角度来看,正好能看见他们一截嫩白的脖子和娇俏的脸,一副任君采劼的模样。

晏辞总算知道这两个哥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