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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可能是苏青木一直护着她的缘故,时间一长竟没人找她的麻烦,她这才敢出门。

然而每当路过村口那处修缮的漂亮的房子,听着旁人口中的夸赞,心里的嫉妒是无论如何也压制不住。

明明顾笙那个哥儿没她漂亮,没她善解人意,总是软软弱弱的,凭什么这种好事就轮不到自己头上,甚至那个男人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余荟儿越想越生气,更不用说家里还有个一直念叨此事的娘亲温氏,闲来无事坐在那里便对她哭诉怎么就没抱住晏辞这棵大树。

所以她一时嫉妒脱口而出了这句话,却没想到引来莫大的关注。

但是人们好奇是有原因的,晏辞从一个镇上人人都知道的纨绔摇身一变成了知县跟前的红人,甚至是镇上最有名气的香师之一,他和他那些无人听闻过的香方,就像个谜一样。

几个少女同样也十分好奇,于是都围过来,叽叽喳喳地问她。

余荟儿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但是看见众人的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那无法管控的虚荣心再次作祟。

“我,我怎么知道?”

她看着几人的眼睛,不想这些关注的目光再度消失,于是眨了眨眼睛,嘴唇一张一合,声音清脆如黄鹂:

“就是,你们没看到刚才从他院子里出来的男人嘛,那人之前可不是咱镇上的,你们肯定都没见过呀”

“而且这几日,还每天都趁他夫君不在的时候过来”

“一个男人,一个哥儿谁知道是在干嘛呀?”

说到这儿她就不再往下说了,一副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说我看到的事实的样子。

几个人原本好奇的目光在一番沉默的对视之后,多了几分八卦的意思在里头。

听者有意,这话无非是在说顾笙背着晏辞在家里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甚至有可能晏辞那些没人听过的香方,都是顾笙靠着做某些事换来的。

第 92 章

顾笙认真执着笔, 伏在桌案上,照着面前另外一张纸写着什么。

由于受到了晏辞的言传身教,所以他拿着笔的样子文雅的有几分像晏辞。

“你在写什么呀, 真好看。”

连着几天一直看见顾笙埋头在案上写写画画,神色间十分仔细认真, 应怜终于忍不住凑了过来。

顾笙停下笔, 不知是不是伏案太久的缘故,他的脸上红红的, 有些不好意思地将案上的纸递给应怜。

应怜看了一眼那纸上写的东西,唯一完好的眼睛眯了眯:“看不懂,你这是在画符?”他不认识字,觉得这个图案似字非字, 似画非画, 难得的设计的十分精美,第一眼看上去变让人难以移目。

顾笙言语间颇为自豪地将图案的意思给他解释了,还告诉他这是“小篆”是夫君教给他的。

“原来是名字”

应怜听完以后, 略微有些惊讶。

顾笙点了点头:“是我和夫君的名字。”

他拿起自己这些天一直对照着临摹的图案, 有点难过:“你看,夫君的名字好难写, 我总也记不住这个笔画。”明明夫君握着他的手教了好多遍, 可是自己还是顺不下来, 好笨啊

应怜看着那字,连看一下都觉得头疼,他和镇上的人一样, 连字都不认识, 哪分得清什么什么字的,那是他们这些人该学的吗?

他把那张纸又放回他面前:“看不懂看不懂, 你干嘛非要学这两个字?”

顾笙微笑着抿着唇,应怜当然不知道他们夫夫私底下说得话,不禁摇了摇头,痴儿。

他们两个此时正在应怜的家里,应怜的家不在村子里,而是在镇上,是他出嫁以前的家,由于他父亲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