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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眸子目不转睛盯着时书。时书有些羞耻但主动地和他十指紧扣, 往前再卧到他怀里, 让他咬着耳垂。

一回到府中, 让厨子备菜过来, 两个人先回了房间。

时书肩膀的衣衫褪到手腕, 白皙的肩膀和胸膛都露出来, 坐在床铺, 手指狠狠抓进他的头发, 反复松开: “谢……”

他的腿被一只手掐着抬起, 踩在檀木的床沿, 覆茧的修长手指和白净的腿衬色分明, 推到被褥中, 中心响起舔舐的黏腻声音。

时书受不了这种感觉, 抓他头发, 但谢无炽的力气惊人。时书浑身发抖, 想踹他, 但又舍不得。

“放开我……我不喜欢……”

谢无炽不仅不放, 将他另一条腿也抬上去, 埋头舔吻。

时书手指攥紧, 低音发哑: “放开我……我恨你……”

虽然不是第一次, 之前, 时书一边吃他的一边被舔和插, 受不了, 完全无法享受。

枝花窗蒙了层薄薄的水纱, 时书细弓一样的脊背一松, 躺在被褥里擦眼尾, 但再被抱了起身。谢无炽规整的衣袍松开, 衣带上绣着流纹, 将玉扔到一旁, 把时书抱坐在腿上。

上半身衣冠端正禁欲, 下半身贴合后, 喑哑喘了一声, 青年的细腰便厮磨起来。

时书被弄得很满, 尤其是谢无炽的热度, 能够感受到他的存在。这份缠绵温柔不知道多久, 被加重了几下, 抱着他结束。

时书被他搞困了, 躺着睡了一会儿, 等再清醒过来, 院子里正响起走动声。不少人将新鲜的鱼,鸭, 炖料和蔬菜送到院子里来, 将东西都送完了之后, 便纷纷都退了出去。

“哎呀, ”时书兴冲冲爬起身, 衣裳也没穿好, 跑到院子里时, 谢无炽一身素净的衣袍, 正在耳房旁的厨房, 准备做饭。

“你现在做饭了?”

时书一走近, 谢无炽探出手指将他衣领整理好: “你坐在这里休息。”

正好是一株元宝槭的浓密树荫底下, 时书抬手: “别别别, 这饭我来做, 我一直想锻炼厨艺来着。”

谢无炽: “嗯? ”

时书早兴冲冲地接过送到院子来的鱼, 鸭, 和洗干净的鸽子。将鱼放到油锅里煎香焦黄, 再用醋辣椒糖油调出汤汁, 将鱼和香菜放到汤汁里炖煮。另外将鸭子切块, 烧成红烧模样, 另外在鸽子汤里加入人参红枣等药材, 将锅盖都盖好。

谢无炽并未多言, 被时书安排坐在元宝槭树下, 每做好一道菜先让他尝一口。

谢无炽: “再练练。”

时书: “可恶, 还是不行吗? 我还要练习。”

一时片刻, 桌上摆满了声香味俱缺的菜, 时书连忙捧着碗坐过来, 夹了一筷子鱼肉: “呸呸呸,什么东西这么难吃? 下毒了? ”

谢无炽情绪稳定: “应该总有一天, 能吃到你做的好吃的菜。”

时书凑合吃, 谢无炽吃得也是习惯了, 米饭太黏, 并未达到颗粒分明的效果。时书边吃边笑,问: “对了, 今天到底什么日子? 我确实忘了, 你告诉我。”

谢无炽: “难道不是妈妈的生日? ”

“啊?”

咬不动的鸭子“咚”一声掉碗里, 时书跳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妈生日? !我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

谢无炽: “两年前, 从东都流放到太阴府的路上, 你一直贴身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每晚到了驿站, 便冲在第一个去预订饭食, 或到厨房做饭, 免得没有饭吃。”

时书捏着筷子, 缓慢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