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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严重。

即便可能会有一些闲言碎语,他们也已经各自站稳脚跟,不会被这点舆论影响职场发展,如果真有公开的那天,江知羽相信肯定是祝福最多。

如今,蒲音从上到下对江知羽的感情状态心知肚明,偶尔有人瞧见江知羽在各个项目连轴转,还会私下揶揄。

他打听嫂子独守空房会不会难过,话里话外把人家猜测得温柔小意。

哪来常年对外扑克脸、身材比在场诸位都结实的嫂子,江知羽听完就扶住了额头,表示对象比自己还辛苦。

这一句话全然不是敷衍和玩笑,他所在的精品外企讲究人文福利,即便有繁忙阶段,事后也会补充休假,而戚述那边可就不一样了。

无论是哪里的投资机构,都与高强度、高压力和高回报密切关联,更别说这两年全球的并购很活跃,几方的巨额利益互相交织,流程每一个节点都逼得很紧。

做到戚述这个首席头衔,级别范畴具有很高的不可替代性,虽然不再繁琐和重复,但责任越大,负担也会越大。

好在他自身能够游刃有余,也就不会衬得这份职业很棘手。

凌晨四五点,迷迷糊糊感觉到戚述回来了,江知羽撩起眼帘,看着对方有条不紊地洗漱和收拾。

“烦了的话不要硬撑,你想换换状态也行。”江知羽说,“我攒着休假可以陪你。”

戚述以往过得太紧绷了,他担心对方并不够快乐,只是出于一种惯性在不断向前。

不过,戚述回答:“我没有在逞强,你怎么突然这么想?”

“感觉你对金融的兴趣也不是很大,好像和其他行业没什么区别。”江知羽说,“最开始为什么报这个专业?”

戚述是保送生,选择专业的自由度很大,大多数同学的意愿都会和竞赛学科沾边,去其他领域的寥寥无几。

“招生办和我签合同的时候,说金融的分数最高,到时候也可以修第二学位。”戚述解释,“我看了一下就业报告,感觉还可以就没纠结。”

江知羽说:“你会不会觉得枯燥?”

“我看得比较简单,收益可观就可以。”戚述说。

他再和江知羽说,不是所有人都能找到热爱的领域,并长久地以此为生,从中得到诸多价值感。

像江知羽可以有意识地争取,坚持下来收获回馈,是一件好运又艰难的事情,戚述很清楚,对方在其中能感受到幸福。

“我对自己的也很满意。”戚述说。

“工作在我的眼里属于工具,它能为我收获想要的结果,从最开始我就期望多赚点钱,物质的积累可以培养底气,我能靠它得到更多选择权。”

讲到这里,他轻笑了下:“这种想法是不是太功利性了?”

江知羽反驳:“明明很了不起。”

戚述说:“那时候我妈和叔叔再婚生子,可能对我有点影响。其实我从来没排斥的感觉,准确来说是观察到一个和和美美的家庭,原来有的情谊可以这么好,然后我就放在心里眼红。”

彼时戚述不过十六七岁,看不清未来会身处何处,过往的阴影也没有散去,有这种想法再正常不过。

江知羽能猜得到,正想要喃喃什么,戚述却率先开口。

“我现在就不羡慕了。”他道。

“他们有的我也能有,我上班的回报率很高,可以让我们有更多支撑,就算你哪天想去地球任何一个坐标隐居。”戚述说。

江知羽的确生性向往自由,曾经一度不认为自己会长居于此,但如今有了牵挂,怎么可能说走就走?

他无奈地接话:“会不会有点疯?”

戚述说:“没关系,这种要求完全不任性,你可以提出来,我也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