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的手,但其中滋味密切地与戚述有关,整个人如同被戚述牢牢覆盖着。
进修的这段时间心无杂念,当下被戚述几句话就搅得天翻地覆,食髓知味地记起了过往的隐秘欢愉。
江知羽无法否认,他被电话另一端的男人抚慰了。
之前他在网站搜寻,风格温柔或粗放,情节坦率或抒情,影像绘声绘色始终令他索然无味,还以为自己有多么不动如山,现在却被挑逗得很兴奋。
或许人与人真实又默契的联系最为触动,即便看不到摸不着,光是听着彼此的声响。
江知羽不是容易被撩拨的人,偏偏戚述有这个能力,于是自己向他让渡了权力,允许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当下被实现。
在最后,江知羽实在忍不住难为情,局促地掐断电话,没有让戚述听到自己的失控。
直到恢复理智,他洗了手再擦干净,低头系好衣衫掩住痕迹,这才慢吞吞坐到床头,昏沉地重新拿起手机。
戚述发消息:[上次从耳麦听你对我讲话,还是在圆桌会议上,你指挥我坐得离你近一点,说那样比较好掌控。]
江知羽看了两人的语音时长,这回居然聊了整整一个多小时。
被褥都弄得有些皱,他登时坐立难安,欲盖弥彰地将其铺得平整。
他再回答戚述的留言:[我当时是提醒你,没在驱使首席。]
很快,戚述说:[那我也是,今天没有摆弄你。]
江知羽伶俐地询问:[你玩得挺开心啊,加完班不去休息,可以算是精力旺盛睡前消遣吗?]
戚述说:[如果让我做定义,你又愿意接受的话,更可以看做我在取悦你。]
这句话不太好接,他径自再道:[你挂得那么利索,难道酒店断网了?]
明知故问,江知羽好笑地想。
他从中嗅到不甘的味道,脑补了一下戚述会流露什么表情,觉得非常有意思。
他高傲地过招:[这里网络满格,我故意的,不想让你听见。]
没想到他如此直白,戚述尚未组织好措辞,又收到江知羽的补充。
[只有声音信号会失真,我很嫌弃,你是想听我喘?]
不用等戚述回答,他肆意说:[那过几天可以当面。]
·
江知羽回京市那天,时间凑得很巧,再晚一点台风就该登陆,届时航班肯定会有大规模延误。
他准时出发,又平安落地,眼前的城市已然是秋季景象。
他最喜欢这个季节,红墙前开满金色银杏,烂漫绚丽得像是画卷,抬头望见的天空明净如洗。
不冷不热的阶段只需要披上风衣,江知羽特意备了一件外套,穿完以后还往鼻梁上架着墨镜,周柯差点以为自己接到了哪位大明星。
“行李先放在后备箱,客户约了半小时后公司见。”周柯道,“你有没有问题?”
江知羽说:“可以啊,你开快点,我要顺路在员工意见箱里说你坏话。”
在他结束进修的当口,周柯与永煊谈好条件,今天下午两边法务核对合同,他们再简单碰个头。
来签字的人是集团执行副总,周柯在路上给江知羽补课,洋洋洒洒地做介绍。
对方叫戚诺,今年三十出头,为人开朗健谈,能让氛围很放松,脾气和戚述半点都不一样,尽管他俩同父同母,但不用有任何联想。
周柯说完戚诺的职责范围,以及在这场合作的位置和权限,又发散到了其他地方去。
“他很讨老爷子的喜欢,亲戚们也与他走动频繁,反正打小就默认是继承人了,但三岁生过一场病,后来他爸妈就有了戚述。”
江知羽蹙眉,旁敲侧击:“戚诺当时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