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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他只是朋友,他有空过来做客而已。”

越是心慌越想解释,江知羽在这件事上还没有经验,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完美,在邻居意味深长的注视下离开了。

高素质的邻居礼貌闭嘴,戚述却不讲这么多,回头就戳穿:“哪来的朋友会在早上九点钟被送客?”

江知羽悟到了哪里不太对,可这时候弥补太晚了,两人都已经走出了电梯。

“我说得又没错,我们有关系吗?除了说是朋友还能当成什么。”他顶嘴。

他们相继在路口站住,戚述忽地说:“股权的邀请,我建议白送的钱不要白不要。”

江知羽接茬:“我被为难怎么办,那里吃人又不吐骨头。”

戚述应声:“真这样的话要怪并购没用,在自己的地盘上亲自招的人,被其他部门下菜碟。你可以去他们首席的办公室闹。”

他在间接提醒,并购作为强势部门,在公司也要脸面,不管和江知羽如何相处,对外都是可以借力的底气。

聪明人一点就通,江知羽道:“有一步看一步吧,总不能让人觉得我胆子小。”

这件小事讲完了,戚述切入重点。

“没有朋友会在我背上挠出好几道红印,今天还没有消,江老师,我可不把这个当友情。”

分开前,他给江知羽制造混乱:“哪怕现在下了床,你是不是也该有意识,自己靠过我的肩膀睡过觉?”

第20章 擦肩

江知羽前脚和邻居澄清他俩是兄弟情, 后脚就被“兄弟”来了这么两句话。

——后背,红印,今天还没消。

——靠过肩膀, 睡过觉。

意思摆明了就是“想撇清关系这可不行”。

被这些言语砸得晕头转向, 江知羽猝不及防,别开脑袋讲不出话, 拦住出租如同攥紧救命稻草。

他躲进后座,隔着玻璃窗, 终究没有忍住, 还是朝外面多看了一眼。

Alfred就站在路边, 身上穿的衣服刚从自家烘干机里拿出来, 西装外套挽在臂间,看起来笔挺又斯文。

“败类。”江知羽在心里补了这两个字。

原来Alfred早就醒了,却装作睡着, 让江知羽以为自己的小动作没被发现。

最开始捂着没说, 又不风度到底,到了临别这么戳破, 使得自己手足无措。

思及此,江知羽磨了磨后槽牙。

大腿内侧尚且红肿,刚才走了这么一小段路,哪怕挑的长裤质地柔软, 依旧擦得皮肤细微疼痛。

这无声提醒着他, 双方昨夜如何温存, 自己笨拙地配合到了哪一步。

不过,那些朦胧的画面如角落阴影, 而此时此刻,五月的日光太过明朗。

出租缓慢地驶入车流, 江知羽的手指敲了敲膝盖,收回来的眼神清醒又戒备。

不当朋友,没有友情,那该如何定义彼此?

江知羽看着Alfred的聊天框,切换到工作邮箱没给出答案。

摩天碍日的写字楼伫立在长安街旁,他轻车熟路乘上28楼,到了办公室以后,有条不紊地开机、泡咖啡和过目日程表。

最近是业务高峰期,下一场同传约在下午,是能源类的峰会。

江知羽订好闹钟,与当日的客户打过招呼,又在浓郁的拿铁香味里,给松晟的股权部门回电话。

“江先生,您好。”对面道,“很高兴您打电话过来。”

江知羽与他客套:“能收到你们的邀请我也非常荣幸。”

下一句,他巧妙地说:“我去参加翻译协会的聚餐,还听杉仪的朋友聊起过,你们是最理想的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