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雨没让爸爸妈妈牵着,小跑着走在前面,舒英和李固言两人手挽着手,目光追随她的背影,在小区里慢慢踱步。
舒英把上午遇到祁欣美又给她儿子买了玩具的事跟他说了,李固言点头:“行。”
李固言说起他打听的几家幼儿园,有公立的有私立的,“这几家离丽景都院都不远,到时候上学都方便,风评都还不错,不过据说私立的更好一些,毕竟更贵嘛。”
舒英也是更属意私立幼儿园,倒不是说公立不好,只是幼儿园这个时期在她看来更多的还是孩子的安全和体验问题,公立一个班孩子有些多,老师就那么些,难免会顾及不到,私立付的钱多,给到的服务也多,孩子也能被照顾得更好。
贝贝就是上的私立,舒秀珍也说挺好,不过她那家离这边就有点远了,因此不在他们的考虑范围之内,但等舒秀珍搬了新家,贝贝估计也要换幼儿园。
“那等你这周休息,咱们都去看一看,哪家要是不错,就直接定下来,到九月份送她去。”
“行。”
还没等到星期天,黄姐介绍的保姆赵姐来了,约着在家里先见一面。
从说要找保姆开始,舒英陆陆续续也见了好几个了,都有些这那的小毛病,最终没有定下来。
其实也不怪那些保姆,实在是黄姐太好了,有她珠玉在前,她就老想着比照着她的条件找,也就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不过舒秀珍也说不急,保姆毕竟是要住到家里来的,谨慎小心些没什么问题,当初她也是换了好几个才遇到黄姐的。
但这回赵姐来的第一面,她就暗下点头很有好感,赵姐整个人笑眯儿的,一看就性格和善,进了门就换上自己提前备好的鞋套。
舒英招呼着人坐下,又给倒了杯凉白开,问她具体情况,她的一些背景她都提前了解了一下,知道年龄籍贯,说来也巧,她也是安城人,但详细的还不清楚:“您姓赵,我就叫您赵姐了?”
赵姐点头笑道:“叫什么都成。”听话音就像个爽快人。
“你来沪市多久啦?之前都做的什么?一直是保姆吗?”
赵姐有条不紊地一一回答:“我八七年来的沪市,一开始在一家饭店里打杂,干些刷盘子拖地的杂活儿,后来也去工地上做过小工,再后来被人介绍去了家保洁公司,干了两年,再后来就遇到了我上任雇主,一直都在他家干保姆,这不,他们前段时间全家都出国了,我就没做了。他们还问我要不要跟他们一块儿出国呢,那我想着外国人生地不熟的,我连字儿都不认识,更不会说那外国话,就没答应。”
她这意思也是暗里说自己在上任雇主家干得好,很受信任,甚至想带她一起出去,只是她没答应才没去。
舒英笑笑,明白她话里的意思,说:“那你要不这两天来我家试一试?也给钱。”
“行!”赵姐也笑,“那明天是什么时候过来?”
“九点吧。”
“好!”
舒英又继续问她家几口人,都在干嘛,也不是她故意要打探人家隐私,实在是之前舒秀珍请过一个保姆,那保姆自己倒是挺好,手脚麻利,人也不错,但问题是她有个不着调的丈夫,竟然有一次偷了她家的东西,被她发现了,说要报警,保姆才支支吾吾地说,舒秀珍失望得不行,因为挺信任那保姆的,她还问她要不要离婚,要是原因离婚的话,她就还愿意用她,没成想那保姆到底都在为她丈夫求情,舒秀珍没办法,就辞了她。
赵姐身家挺清白,嫁过两次人,两任丈夫都去世了,老家就说她命硬克夫,也不让她见孩子,她在老家没办法活,干脆就出来了。
她说着说着有些着急:“我那俩男人的死真的跟我没关系,第一个我嫁过去的时候就有病,他们家就是想给他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