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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这才出门接电话。这通电话5分钟,并不算太长,施一楠秘书约司明明进行一个高级别的线上会议,仅此而已。

她挂断电话回到会议室,看到专家员工站起身来对司明明说:“我不谈了!这是霸王条款!我要跟公司打官司。”他的神情不太对,有一种司明明说不出的东西。她出去追他,但他已经回到自己的研究室,锁上了门。

司明明转身回到会议室,问那个总经理:“你们说什么了?”

“什么都没说。”对方级别高于司明明,那天因为司明明介入打架,对司明明余怒未消。这时也不愿做表面功夫,起身走了。

司明明打开设备,想看看刚刚发生什么,但那段没被记录。她皱着眉去找技术,要求复原。这一折腾就折腾到深夜,到家后整个人都没有力气。

苏景秋为她放好水,让她去泡澡,还主动报名她泡澡后给她进行经络按摩,真像一个贤内助。

他认真帮她按摩,她很快入睡了。第二天早上九点才睁眼,睁眼后看到有很多未接,她回过去,听到下属说:

“糟糕了,老大,昨天您谈的那位现在在ICU。家属来公司门口拉横幅了!”

司明明的脑子嗡了一声。

但她迅速冷静下来,问:“怎么回事?跟我说一下?”

“家人说他昨天在公司加班到深夜,今天凌晨在家里猝死。”

“等一下,猝死?”司明明的心剧烈痛了一下。

“具体的我不知道,老大。家属拒绝跟我们谈,我只知道人在ICU。”

“好的,我知道了。”司明明挂断电话。

她的指尖冰凉冰凉的,苏景秋叫她吃早饭,看到她在发呆。就上前摸她脑门,不热;又摸摸她的手,冰凉。

“怎么了?老婆?”他问。

“我不知道,我心慌。”司明明说。

她知道生活从来不简单,各种各样的难题和线索交织在一起,逼迫人去面对。

祸,从不单行。她这样嘟囔一句。

第69章 一场意外(二十九)

苏景秋从来没见过司明明因为工作发火, 这还是第一次,他听到司明明打电话的时候说:“你给我说清楚,你为什么要删掉录音?”

对方应该是说他没有删, 让司明明不要给他泼脏水。

“你删没删你自己心里清楚, 技术已经找到删除点了。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人在危时要自保我能理解。但你要尊重生命!懂吗?”

司明明甚至都还没想到她被拖下水, 这时她满脑子都是一条鲜活的生命躺在ICU里。那个人是她当年主导引进的人才,他原本有自己的科研项目,学术头衔, 有大好的前程。

然而她此刻在家里,她没法去医院,不能探视,没有任何办法。司明明第一次感到无助。施一楠主动给她打电话,要她先不要对外发声。

司明明说:“老板,首先我要了解他的健康情况。其次, 被删除的录音要恢复, 我接电话那五分钟究竟说了什么非常重要。”

“你为什么不想了解他过往的精神状态呢?”施一楠说:“这不是你的风格。”

“因为人在医院里,我担心那五分钟是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我也曾想过他是否有精神压力方向的疾病, 但我做人的工作的, 不能在这个时候提出来。”司明明说。

“公关和舆论不用担心。”施一楠说:“先静下来。”

“好的。”司明明大概明白施一楠的意思了。挂断电话后她就去找胡润奇, 是他们公司主导的调研和结论输出, 这个过程也涉及到多方的考核。有时公司对自己的产品和部门不好动手,所以要借助第三方。

“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