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而逼问她。
她如此自然地说出来,费利克斯平静抬眼,注视着她。下颚绷紧又松开。
“所以。”他似笑非笑,“月亮在你那里是一整个物种,而不是独一无二的形容词?”
“当然不是。”她纠正他,“在我这里,只有我喜欢的才能成为月亮。”
他的语气十分不善,眼神趋近于零度:“看来你的喜欢和你本人一样廉价。”
姜月迟有点火大:“你不要擅自用财富来判定一个人的人格好吗?”
“穷人在我这里没有人格可言。”他扔下这句轻飘飘的话后,起身进了浴室。
他没有关门,就这么让浴室门敞着。西装马甲和衬衫一件件从他身上剥离,他的上身如此完美,完美的像工艺品。
身上的每一条肌肉线条都如此强悍健壮。姜月迟认为男人还是得高大强壮一些。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不多一分不少一分。
她对过于强壮的人感到害怕,认为像是打了激素的牛蛙。但对过于瘦小的也不喜欢。
她喜欢强大的,能够保护她的。
这并非自我矮化,她也可以保护自己,但她渴望有个肩膀和怀抱能够成为她停靠的港湾。
费利克斯这样的就正好。
脱完了上衣,男人的手伸向腰间的皮带,姜月迟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
但她没有等到她所期待的下一步,男人停下动作。
眼神冰冷地看向她。
下一秒,他猛地将门关上。
“......”小气鬼。
-
凯恩不知所踪。
姜月迟是在半个月之后才再次得到他的消息,他甚至已经离开了纽约。
据说是去了乡下的奶奶家,重新找了一份工作。
姜月迟和他发去信息慰问,却被他言语粗鲁地骂了一顿。
让她别来烦自己了。
姜月迟沉默许久,最后还是默默删除了那条信息。
“怎么了?”
费利克斯按照自己和她提过的,将她带回了位于波士顿的家。
姜月迟其实不想来,但最后还是同意了
来的第一天丹尼尔就冲她摆脸色,被费利克斯揍了一顿后老实了。
现在看到她就躲。
他刚洗完澡,身上仅仅围着一条浴巾。从身后抱她,像一只蛰伏的野兽,危险与性张力并存。
“没什么。”她被骂的莫名其妙,将手机锁屏放下。
费利克斯还是在她删除那条信息之前捕捉到了内容。唇角似笑非笑地勾了勾。
“真是没素质。需要我帮你教训他吗?”
“不用。”她有些沮丧。因为她是真的拿他当过朋友。
可是他却用国籍和肤色来歧视她。这是姜月迟最无法忍受的。
费利克斯在沙发上坐下,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去摸她的腰,动作如此自然:“外面的世界和你想的不同,爱丽丝,你在我身边待了很久,所以不清楚。这里的人比你想象的还要冷淡。”
“可也有不冷淡的。”她一本正经的反驳。
他点头,抱着她的腰,用牙齿咬开她胸前的纽扣:“不冷淡就是别有所图。”
她皱眉:“你未免太过以偏概全了。”
“是吗。”他很轻地笑了一下,反问她,“上周和你搭讪的那个女生是为了什么,还记得吗?”
姜月迟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
上周她在咖啡厅遇到一个主动和她搭讪的女性,对方声称她的裙子很美,找她要了链接。二人因此有了联系方式。
对她非常热情,经常和她问好,还约她吃饭,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