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因为他作为男人,有着正常的生理需求。
无数次这人干完之后,并不会理会身后的“功臣”
提上裤子进了浴室。
她累到浑身酸软,躺倒在床上,再次听到声音是他洗完澡了,从浴室出来。
他甚至没有看她一眼,更别说是温存后类似安抚或是奖励的亲吻。
她认为自己像性玩具,他用完就丢,该死的。
想到过去的种种往事,她对费利克斯的不满就上升了几个台阶。
当事人显然注意到了她的情绪变化,但他视而不见。问她是不是饿了。
在得到确认的回答后,他拨通内线电话,“miranda,让厨师把餐送进来。”
听到miranda,姜月迟只是感慨,好巧,这已经是她见过的第三个miranda了。
可待她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声音时,感慨变成了惊喜。
“好的,aaron先生。”
居然真的是米兰达!
“她怎么过来了,是你把她调过来的吗,她会一直待在这边吗,待多久呢?”她站起身,一脸兴奋的问。
也因此,费利克斯的眉头皱了起来。
“事先声明,我讨厌男人的cock和我光临同一个地方,同样也抗拒女人的clitoris,你最好打消这样的念头。当然,这不是忠告,这是提醒。”
她真的怀疑自己在他的印象中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只知道张开腿的欲望动物吗?
她也是有友情的好吗!
“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许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她不爽的反驳他。
小东西发起脾气也别有一番风味,胸口一起一伏,脸鼓成河豚。
让人很想伸手去捏一捏。
事实上,他的确上手捏了。嗯,手感不错。
手指漫不经心的又从她的嘴唇上轻轻擦过:“这么一看,口腔的容量似乎变大了不少,待会给我口,怎么样。”
姜月迟急忙后退一步捂着嘴,满脸的抗拒和恐惧。
费利克斯逗完人之后也没提前多大的兴致,嗤之以鼻的冷笑:“废物。”
刚在一起的时候倒是卖力,怕他不要她,总是身体力行的证明自己到底多有用。
现在十几秒就哼哼唧唧说涨。
米兰达是和厨师一起进来的,今天吃的是法餐。显然没有两个小时结束不了。
餐前酒是白葡萄。
米兰达熟练地摆放好餐具。
姜月迟热情地过去和她打招呼:“嘿,米兰达,好久不见!”
她比在美国的时候更加有气质了,米兰达淡定自若地推了推眼镜:“很意外会在这里碰到你,annie。”
她有些尴尬:“是......alice。”
米兰达改口:“抱歉,alice,我想我把你和我另一个邻居搞混了。”
姜月迟沉默半晌;“不......我们曾经是同事关系,不是邻居。”
她再次推眼镜,敷衍道:“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
“......”
米兰达走后,姜月迟垂头丧气的坐在椅子上。
费利克斯端起酒杯,从容优雅地晃了晃,然后喝了一口。
他的声音带着淡淡愉悦,学着她刚才的语气,重复她所说过的话:“我和miranda是朋友,你不许玷污我们纯洁的友情!”
姜月迟仿佛膝盖中了一箭,她没想过米兰达居然这么快就忘了他。
她的难过在费利克斯看来非常可笑,他放下酒杯,毫不留情的往她的伤口上撒盐:“在他们看来,华人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