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将她敞开的衣襟拢住,弯腰抱起她往居室走?。
明姝又气又怕,浑身不断发抖,两手抵在他胸前,眼里闪着泪光。
“你放我下去。”
“不放。”
强势的两个字像枷锁一样将她牢牢拴住,她不再挣扎,仿若一条死?鱼,呆呆地仰望着刺眼的青天。
房门开合咿呀,他走?进?里间,将她平放在小榻上,而后直起身子,用那双深邃的长?眸紧紧盯着她。
那目光充满幽怨,好?像她真的背着他做了什么?不守妇道的事?一样。
明姝别开脸不愿看他,头顶上的木窗大开着,冷风一股脑钻进?来,和着面前那道能冻死?人的眼神一起落在她身上,激得她止不住颤栗,连带着嗓眼里憋出一连串咳嗽声。
他转过身绕到桌案前,手背贴在茶壶上,片刻后又取下,利落地倒了杯茶水后又折到榻前。
“病还?没好??”
眼角余光瞥见他递来的杯子,明姝心头火稍稍消了些,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既亲自端了茶过来,她没有不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