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又听见他无?奈地说了句:“也罢,一切都是天注定,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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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清行军的速度不算太快。
登基后,他花了两个月时间把叛臣乱党一网打尽,肃清朝野,无?人再敢与他作对。
安排好?一切后,他马不停蹄地赶往漠北,天子出行,难免一番大阵仗,御马开道,前后五百名禁军贴身保护,三万兵马随行护卫,闲杂人等休想靠近半分?。
只是这也使得整个队伍的速度放缓很多,原先预计九月下旬能抵达,现下硬是拖到?了月底才到?塞北。
望着塞外风光,不知为?何,他心?里?有些毛躁,许是接连做了几夜噩梦的缘故。离平州城还有两百里?地时他坐不住了,决定弃辇为?骑马,先行一步。
大总管刘福对此深感惶恐,声音因?焦急而变得尖利:“陛下,万万使不得啊!您瞧这地方一眼望不到?头,您一个人骑马过去,万一有什么?闪失可还得了……”
“废什么?话。”
陆晏清打断他的喋喋不休,不耐烦地推开为?他整理行服的奴才。
“点三百名禁军跟着朕,其余人按原速前行。”
刘福心?里?叫苦,嘴上却飞快应下,而后便?去交代了。
没人能琢磨透这位新皇的心?思,包括他这个人精。
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打了胜仗,皇上为?何还要亲自?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还特地钦点平州知州恭迎圣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