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的事,奴婢怎么可能冒着掉脑袋的危险给小?姐泼污水啊!求大人明鉴……”
陆晏清此时已面沉如水,眼中杀意大盛。
“好,那就把你?口中的证据交出来,我或许饶你?不死,否则,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素心全身一颤,用力挣脱仆人,跪着爬到陆晏清面前。
“大人有?所?不知,其实小?姐一直背着您偷偷喝避子汤,哪怕身上的痒疹一直复发她也一次不落,奴婢也曾劝过,可小?姐说……小?姐说您罪孽深重,她绝不能怀上您的孽种,他朝若是能离开,也不想?再与您还有?瓜葛,除此之外,小?姐私下?里?一直在想?办法跟明公子和锦衣卫的一位徐姓男子联络,只是那些信一直没能寄出去,现在还在小?姐房里?……还有?,小?姐说过,她这辈子心里?只认定了?前姑爷苏公子,就算姻缘尽了?也要等着与他团聚的一天……对了?,小?姐还留着他们俩的定情信物,日夜不离地戴在身上……”
陆晏清拧紧拳头,抬腿一脚踢在她胸口,将她踹开好几步远。
“大人……”素心不顾身上疼痛,又爬回来攀住他的衣角,“大人要是不信,尽管派人去房中搜查一番,便能知道,奴婢没有?说谎……大人,小?姐心里?根本就没有?您,她一直在欺骗您……”
陆晏清冷冷盯着她,反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拧住她的胳膊向旁边一甩,随即低喝道:“温洋,把明姝叫来。”
温洋得令,立马就要往平漳馆去。
“等等。”陆晏清叫住他,略一沉吟,续道,“另派几人去搜,一有?结果,立刻回禀。”
“是!”
温洋带着一身寒气抵达平漳馆时,房中烛光已经燃了?一半。
尚在睡梦中的明姝被守夜的侍女叫醒,匆匆换了?身衣裳,拢了?把头发,跟着温洋来到平清阁,一到那,便觉得气氛有?些不对。
“小?姐……”素心嘶声哭着,爬起来抱住了?明姝的腿,“小?姐救救奴婢,奴婢不想?死啊!”
她一面说着说着,一面仰起头,双眸中噙满泪水,两手柔弱无依地抓住明姝的袖子。
明姝虽一头雾水,心中的不安却更加明显。
“出什么事了??”她垂眸问素心,素心张了?张嘴,目光有?些闪躲,也不吱声,只一个劲儿?地落泪。
她只好又向陆晏清投去询问的目光,不料他把脸偏开,一副冷冽阴寒的模样,显然没打算向她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时,温洋走过来,微一拱手后三言两语便把方才的事说清楚,末了?还意有?所?指地留下?一句:“据她所?说,这一切都是明小?姐的授意。”
明姝怔怔地退后两步,这句话带给她的震惊太过巨大,她低下?头,惊愕地看着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素心,久久不能回神?。
良久,她抬起头迎上陆晏清的目光,难以平静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这么卑鄙龌龊的心思,更没有?指使过谁去勾引主子!”
他仍是目光漠然,唇紧抿着,没有?要说话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