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何温被抓当夜便在狱中自戕而亡了。”
“什么!竟有这事……怎么没听人说起过?”
魏林眉头紧皱,起身小跑到他跟前一屁/股坐下。
“不对啊,你不是一直在审讯他么?为了这个还把明家小姐提到狱中,听张剑说,那日明小姐去时恰好撞见何温满身是血地从刑房抬出去,还把人给吓哭了,照你这么说,那……那不是何温?那你这大动干戈的又是为何?”
“做戏。”
“做戏?做给谁看?”
陆晏清眉眼淡淡,径直起身,答非所问:“洛阳那位,就快入京了吧。”
魏林愣住,旋即恍然大悟,拍着大腿跟着站起来,“噢我明白了!你这招叫声东击西!”
他哼笑:“倒不如说是引蛇出洞。”
迷雾拨开,魏林恢复了精气神,一只胳膊搭在他肩上,嘿嘿笑道:“不枉人家明小姐说你惨无人道,你说人多水灵个姑娘,好端端的却被你这铁面阎王提到诏狱陪你做戏。”
陆晏清不着痕迹地抽身后退,拾阶而上,牵马离去。
魏林捡起地上的酒囊,往腰上一别,快步跟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