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她：“你知道？”

“我也是听别人说的。”明姝提着裙子，注意?着脚下积水的坑洼，“其?实?，不论?是祁王送到你府上的那些女子，还是这位素未谋面的钱大人献给你的这些美姬，她们多是身不由己。错不在她们，而在于献人之人。”

“所以，你是想?替她们求情。”

“嗯。”明姝点点头，“我这样做倒不是为了?显得自?己有多仁慈，只是，她们的确都是些可怜人，就算有错，也罪不至死。”

“你担心什么？”他轻笑，“我既答应你要做个贤人，今日?就不会让你见血。”.

头顶乌云蔽日?，明姝望进那双熟悉的眼，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本以为此事?就这么盖过了?，快到兰庭舍时，他忽然停下，正了?正颜色。

“你方才提起的，那十个被我下令杖杀的女人，她们皆是祁王安插在我府上的眼线，不仅用来监视我与?哪些人往来，以找到我的把柄，还妄图盗窃我的书信密函，以达到他们断章取义捏造事?实?的目的，所以，她们死得不冤。”

明姝愣住。早知祁王行事?卑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却?没想?到，他竟能做到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