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足矣。”
“你是得到你想要的了,你是满足了,可?人明?姑娘呢?”
魏林瞪圆了眼睛,扯着嘴角似是冷笑了一下,“你跟个悍匪似的不顾她的心意就把她霸占了,人好不容易从金陵逃走,还没喘口?气儿呢,又被你老鹰捉小鸡似的攥进手心里,想想我都?替她冤的慌!”
陆晏清提起?酒壶给两人各斟了一杯,将?其?中一盏推到对面,自己则握住另一盏,却?不急着喝,指腹在盏沿慢慢摩挲。
“她心意如何,不需要你妄加揣测。”
魏林夹起?一块东坡肉送入口?中,三两口?吞咽下去:“这还用揣测?是个人都?能看出来她不喜欢你,一直都?是你在死缠烂打。”
他哼笑:“我又不是情窦初开的少年郎,谈什么喜不喜欢。”
“你还知道?自己岁数大啊?你可?比她大了十几岁,老牛吃嫩草,你也不嫌臊得慌!”
说完,魏林端起?杯子一饮而尽,烈酒入喉,逼得他从嗓眼里哈了口?气。
“你该庆幸明?建伯和明?淮现在还不知道?这事,我都?不敢想,要是叫他们知道?了,这对父子会怎么发疯。”言至此,魏林忍不住摇了摇头,“我早就跟你说过,你要是喜欢她就八抬大轿把她娶回去,做对明?媒正娶的夫妻,你可?倒好,把我的话全都?当放屁,简直就是东风吹马耳。”
陆晏清端正坐姿直直看向他,一双眼睛仿佛能看穿一切,但鲜少有人能明?了其?后埋藏着什么。
“我说过,此生从未想过娶妻,于我而言,所?谓三媒六聘皆不过是虚礼。”
“这怎么能叫虚礼呢?”魏林状似讶异,停下摆弄酒盏的动作,神色透着几分认真,“你都?把她……那什么了,你总要对她负责吧!”
陆晏清早已不耐,低声道?:“你千里迢迢赶过来就问了说这些废话?”
魏林气得竖起?了眉毛:“别打岔,事分轻重缓急,当下最?要紧的事就是你跟她的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