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想象得到女儿会有多漂亮。只是——也是真的舍不得。
她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和丈夫呢喃:“要是能早点找回宝宝就好了。”
可能,他们就可以更加容易地走进她心里,也可以在她心里待得更久。
林稷年揉揉她的头发,“难过什么?她又不是不要我们了。”
覃漪也只能点头。
她作了林家这么多年的当家太太,习惯性将所有事情都考虑得全面。说起女儿结婚的话,她想起一个点——到时候要不要请舒父舒母也来?
毕竟他们是孩子的养父养母,可是出于私心的话,她又不想。
到时候给女儿筹备起婚礼来,恐怕还有得烦恼。
林家给容隐和梁初楹都准备了房间,刚才容隐也确实回了安排好的客房。
但是深夜,他还是悄然换了个房间。
不同的楼层,走动难免会有声响,可他眉目只见坦然。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做什么光明正大的事情。
房门出现细微声响的时候舒清晚就感觉到了。
好像也没有太多意外。
某人就不像是今晚会安分待在自己房间的人。
容隐掀开了她旁边位置的被子,很快就贴上了她。
今天一整日他都毅力惊人地保持着规矩,所有的注意力都用在了林稷年和林檐身上,感觉像是好几日没有亲近过她。
他从她身后抱住人,贴吻上她的脖颈。
她的房间没有开灯,他在她的闺房里倒是行动自如。
“你怎么还敢过来?”
好不容易得了林老父亲一个点头,要是这一举动被发现,得到的分又要被扣掉。
他吻着她,声音含混:“我定了闹钟,天亮前回去。”
所剩时间不多,更显得弥足珍贵。
深夜来,天亮归。这不是偷情是什么?
可他一副清风朗月的模样,会让提出质疑的人反过来质疑自己的猜测。
容隐就着被子压住她在吻,他越吻越重。
她的指尖抓住手
边的被子,抓作一团,又松开,反复几回。
“容隐,这里不行……”
“嗯。”他当然知道这里是林家。
随便弄出点什么动静很容易就被发现。
可他这样一答应,她更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的眸光很深地望进她的眼眸。喉结滚动,抱起她去了浴室。
——如果这里的动静不好解释,清理也会被发现,那就去一个最方便清理掉痕迹的地方。
他的声音落在她耳廓:“浴室的隔音好不好?”
她的心脏好似蜷起。
……她不知道。
可他想,应该会比房间里好点。
没了被子,她很无助地抓住他。
舒清晚想起来之前在深山别墅浴室的那一回。太刻骨铭心了,以至于难以忘记。完全的溃散和崩坏,如果跟她说要再来一次,她会心有余悸,不敢尝试。
可这一回他温柔了很多。没有将她自己放进浴缸,而是和她一起。
感受着在水里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他温柔到了极致。
“阿隐……”
容隐敛眸,漫不经意地扣住她的手,狠掼而入。
在她濒临受不了的临界点时,他亲吻她的耳廓:“宝贝。”
好像有一滴蜡滴落在皮肤上灼烧。
烫得人根本受不了。
…
凌晨五点,林家的佣人们大多都还没起来,天也刚蒙蒙亮,容隐扣上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关上了她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