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放进了他手心。
两人牵手慢步在最后,看上去平淡又温馨,周浔之低头去亲温言,没成想官帽相撞,闹了笑。
这一幕,被宫中侍从尽收眼底。
霜降那天,周府大门把沈枝意和陈煜安拒之在外,门房顶着压力,结巴说是周大人吩咐的,
“以后若无要事,还请公主和驸马爷不要登门打扰。”
门房说完就低下头,不敢去看贵人脸色。
陈煜安可算知道那闹不开心的两人是怎么和好了,沈枝意自从产子成为母亲后,快速的成熟起来。
此刻她面若艳李的脸上没有情绪起伏,
“煜安,看来爹这次铁了心。”
“公主,周大人想和温大人好好过日子,这也无可厚非。”
沈枝意眼神挑看他,
“你心疼你丈人啊。”
陈煜安笑着牵她手往回走,
“回去再骂周大人有了夫人忘记公主。”
沈枝意坐进马车内,开窗望向周府,
“不早点老树开花,管我管得喘不过气来。”
沈枝意早就不想再和儿时一样,被管头管脚,她心中是有不满的。
“公主,那以后我们可就要辛苦了。”
陈煜安皱着脸,提醒她没了周浔之,要费力很多。
沈枝意关上窗,
“若是一直靠爹,你都在偷懒。”
陈煜安摸摸鼻子,被发现了。
沈枝意狠狠剜他,
“以后就靠我们自己争家当,你再来找爹打小报告,我饶不了你。”
就是陈煜安天天在周浔之面前上眼药,才害得她被管制。
陈煜安做讨饶状,
“不敢不敢。”
周府内,周浔之听门房报告,沈枝意听完扭头就走,一点都不带犹豫,温言嘲笑他,
“跟你说了吧,公主长大了,你再多管,要父女结怨了。”
周浔之嘴硬,
“我可是为她好。”
“那你也代替不了她走路,该她自己走,就得自己走,你可别忘了,她的两个兄长可不是良善人,若她一直被你保护,会把自己的爪子钝化。”
温言手里拿着金叉子,在叉流心柿子饼吃,见周浔之还是一脸郁闷,她一拳击心,
“你不会是觉得被那小两口抛弃,不开心吧。”
周浔之被说中,对着她敞开心扉抱怨,
“我为他们操了多少心,一点感恩都没有。”
“这点我得说你,好心归好心,我若是公主,早就和你闹翻了,也就她活在你阴影里才忍了这么久。
你把她从小一起长大的玩伴给弄没了,你干得这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周浔之听这话不乐意了,坐到她对面,
“要不是我处理了那个小太监,枝意哪有这么快生下孩子。”
温言叉了块甜柿喂他,
“如果有人趁你不在,把那只金丝风鸟给杀了,说是为你好,不然要染上病疫,你恨不恨。”
“那怎么一样,枝意心里没个数,宠着个小太监冷陈煜安。”
温言让他倒茶,
“没数的那个人是你,你怎么知道这个太监不是公主用来牵制陈煜安,故意做给他看,测试陈煜安是否服从她,你倒好,帮他大忙。”
周浔之倒茶的手顿住,他对沈枝意的印象一直停留在痴笨,根本没想过这个可能。
“夫人,你说我被利用了?”
温言接过他的茶,轻叹,
“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那陈煜安定是在公主那里讨不到好,驾驭不了她,就把主意打在你身上装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