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眼睛看着商隐，半晌后，报复似的，苏圣心突然间就强势地解了商隐的扣子，又快速地脱了商隐的衬衫，而后一扬手就把那衬衫扔出了圈子，丢进外面的“大雨”里。

他没衣服了。

商隐扫了一眼那件衬衫，又静静地看着眼前的苏圣心。

苏圣心完全不在乎，又蹲下身子，在变黑的光线当中看商隐的那个纹身。

晦暗不明。

他用食指尖蘸了一点脚下的水，用以定情的“雨屋”的水，一点点擦最脆弱的那一环上的墨迹。

他眼神专注，动作认真，就在商隐的小腹上面，一点点地涂抹、刮蹭，想抹掉那最后的一点墨迹。

也似乎真的抹掉了些，纹身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裂口。

十几秒后，某个部位撑到极致，商隐终于受不了了，一把抓起苏圣心扯到栏杆前，又用了些力，将苏圣心掼到栏杆上。

因为还原都市雨夜，四周的楼宇大厦前固定着些人行与车行道的栏杆，商隐一边狂乱地吻他肩膀，一边凌乱地解他扣子、脱他衣服。

他说：“在这儿不大方便，但，苏老师，你完全是自己找死的。”

苏圣心回过头看他一眼，商隐锁住他的目光。

没多久，两个人的衬衫、裤子、皮带等等全部衣服就全都扔进大雨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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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他其实看不大清，只能凭着感觉来。

苏圣心突然害怕，说：“商隐，我、我可能还没准备好。”

商隐简单摸了一把，说：“撒谎。你已经准备好了。”

苏圣心立即否认：“没有，真的没有！”

商隐却没说什么话，他强势地——

因为雨声，商隐俯下上身，又凑到苏圣心的耳旁，说：“哪里没有。小骗子。”

苏圣心握紧栏杆，扬着脖子，用尽全力呼吸空气。为了自己好受一点他伏低身子，压下了腰，翘起了臀，手指苍白地把着栏杆，说：“我……我……”

商隐问：“你什么？”

苏圣心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于是商隐补充道：“你脏了，苏老师。”

苏圣心两手握着栏杆，把头埋在胳膊里。

空旷的地方，整个屋子黑沉沉的，挂着一轮人造月亮，除了他们这个小圈，外面全是大雨滂沱，天地之间一片水雾。

商隐握着苏圣心腰，看着漂亮的背，

一次次地——

渐渐地，苏圣心觉得整个人都漂浮在大雨当中，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全身皮肤都极为敏感，握着栏杆的手指、勾着地板的脚趾，都有些痛。

他忍不住他的声音，反正还有雨声掩盖。

最后，他的脑中爆炸一般，地上脏了一片。

一部分顺排水口落入缝隙，另一部分还挂在外头。

全身好像更加敏锐，可商隐还没释放自己，他从没有这种感觉，忍着一切原始冲动，只想延长这个甜美的过程。

他也不再控制喘息。

他还趴在苏圣心的耳旁问：“亲爱的，舒服吗？”

苏圣心一向嘴硬，回答商隐：“不舒服。”

“是吗，”商隐发出一声喟叹，“可是我好舒服。”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商隐终于……了。

地上太脏，商隐垂着眸子看了一眼，带苏圣心挪了个地方，那些脏污立即便被倾盆大雨冲刷干净。

商隐则面对面地将苏圣心抵在墙上，捞起他的两侧膝弯，问：“还行吗？”

苏圣心整具身体都在发软，回答商隐：“不行，其实还是有点疼的。”

“嗯。”商隐托着他，凑在耳旁说：“那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