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好心提醒一句,千万别空着钱袋去。他们虽然吃着官家饭个,胃口可一点也不小,尤其是最近。”
闻言,闻丹歌最后瞥了他一眼,也回了一句忠告:“那我也好心提醒你一句,不是你的东西,永远不会是你的。”语毕全然不顾保永墨水般黑的脸色,快步走到僻静处接了应落逢的联络符,“你现在在哪?”
那边应落逢被她焦急的语气吓了一跳,安抚道:“我没事,只是需要你换一身衣服带点东西过来。”
“换什么衣服?”听完应落逢的话,她微微瞪大眼,满是不解却还是照做。
和街边算命先生借了一身道袍和八卦葫芦拂尘等物,闻丹歌回家收拾一番,扮作个三流道士,按照应落逢说的地址叩响了捕快家的门。
门是小女孩开的,她一见闻丹歌的装束就愣在原地。闻丹歌谢过她给自己开门,顺手塞了颗糖丸给她,接着便看到站在右厢房门口的应落逢。
她大步过去,小女孩突然抱住她的腿,摇了摇头。闻丹歌不解,刚要问她有什么事,忽然女孩的母亲跑过来抱走她,一副惶恐的模样,一句话没说就回屋关上门。
这对母女好奇怪。
然而更棘手的事在眼前,闻丹歌也就没有在意这对母女。应落逢见她来了,先把她拉到一边说了自己发现的事,接着向聂竹明介绍起她:“这位是敬楠道长,颇习得一些仙家之术。”
闻·南景·敬楠·丹歌:“我掐指一算,这位施主可在五日前,也就是霓裳坊失火那晚去了歌楼?”
听了这话,原本担惊受怕的聂竹明猛地点头,抓着她的手死死不放,整个人抖若筛糠、涕泣横流:“大师、大师你要救我啊!!”
两人对视一眼,心中都道事成了一半。闻丹歌一扫佛尘,口中念念有词,围着他左右做法,片刻后蓦地指向他腰间的龙形玉佩:“此物是何来历?”
聂竹明忙不迭卸下玉佩,神情忽地一变:“不可能怎么会是她”
她?
闻丹歌出声:“这块玉似乎还有另一半?龙凤相对,男女之物。聂捕头可是把另一半送给了心上人?”
“不!我没有!我没有!”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人突然大喊大叫起来,闻丹歌手下稍稍用力把他摁回,唯恐他突然暴起伤了应落逢:“这位施主,有话慢慢说。”
或许是疼了,聂竹明理智稍回,抹了把额头的汗,支支吾吾道:“另外半块是我不小心丢的。应当、应当就丢在霓裳坊歌楼附近。那天夜里我回去找,不过没找到是不是找到另外半块玉佩,我就没事了?”
应落逢:“聂捕快,敬楠道长法力高强,即使你不说她也能算出来。还是不要瞒着她了。”
“你没发现吗?她就在你身后。”
话音刚落,聂竹明彻底跌坐在地,一张脸惨白如纸,颤颤巍巍道:“道长我说!我说!您能帮我把她驱走吗?”
闻丹歌“嗯”了声,拂尘轻轻一挥,聂竹明只觉背后一阵清风拂过,身子果然舒畅不少。这下对他们是彻底心服口服,知无不言:“玉佩确实是我给出去的。不过我去歌楼是为了公事!给玉佩也不是因为暗通曲款,而是、而是见她手头艰难,提前支付的一部分报酬。”
“报酬?”捕快和歌女之间有什么金钱往来?
聂竹明向后看了眼,咽了咽口水,这才与他们讲起:“近日宫中缺一批乐师歌女,我见她琵琶弹的不错,就问她要不要接这个差事。她说家里急用钱,问我能不能预支一部分工钱,我便随手拆了一半的玉佩予她。
大火那日,本是说好去宫里的日子。我在约定好的地方等她,她也来了,便送她上了马车入宫。别的、别的就没了!”
“没了?那你为什么怕她变成冤魂来索你的命?还有,宫中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