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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手腕处找到一点淤青,皱眉:“怎么这么不小心?”

应落逢:这个语气自己不是易容了吗?她认出自己来了?

见他没反应,闻丹歌没再问,不由分说从芥子袋里掏出金疮药就要替他上药。应落逢这才像被烫到一样缩回手,不忘把衣袖扯下遮住淤青:“一点小伤,不劳您挂心。”

听他这么称呼自己,闻丹歌怔了怔,上药的手僵在半空。应落逢等了两息,见她神情凝重目光恍惚,伏了伏身道:“护法无事的话我先进去了,几位大人还未尽兴。”说罢抱着琵琶转身欲走,却被她拉住: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

他从未听过她发出这种声音。疲倦的、颤抖的,仿佛晨曦一照就会消弭的朝露。

有那么一刹,他想和她相认。

但最终,他只是说:“乐师,聆鹤。”

不是被她捧在掌心、经不起一点风浪的落落。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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