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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那份深情所抚慰。

闵大夫见状,脸色阴沉了几分,故意再次用力将绷带结系得更紧,甚至“轻轻”揉捏了一下储星澜的伤口。然而,储星澜却仿佛没有感觉到疼痛一般,依旧傻笑着,自顾自地说着:“我脑婆怎么这么好看呢?大夫,您能不能通融一下?我这单手俯卧撑应该没问题吧?我脑婆他……他的需求…”

闵大夫打断了储星澜的话,严肃地说:“你必须为了自己的健康着想,暂时克制一下。至于单手俯卧撑,我建议你还是等伤口完全康复后再考虑。”

储星澜听后,虽然有些沮丧,但也明白闵大夫的话在理,只得勉强点头应允。

“娇娇,你来了!”储星澜用那只完好的手向裴娇招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裴娇有些害羞地走到距离两人一米远的地方停下,不时地偷偷观察闵大夫的神色。他看到闵大夫似乎有些生气,又带着一丝羞红,便不敢直视他那刚才还血肉模糊的伤口,只是轻轻别过脸去。

“你别总是‘脑婆脑婆’地叫,怪不好意思的。”裴娇轻声责备道,同时又好奇地问,“你到底怎么了鸭?是被什么野兽咬了吗?”

尽管裴娇能感知到闵大夫对他此时的接近颇为不满,但急于了解真相的他还是鼓起勇气上前打探。

闵大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似乎更是坐实了裴娇与储星澜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他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气恼,这个水性杨花的小寡妇,摸摸小手,揉揉胸就哭哭啼啼的小寡夫,竟然就这么不避嫌地站在这里关心自己的情夫,最气的是,更是把自己当空气。

他霍然站起,不给储星澜任何炫耀或“哭诉”的机会,便果断地将裴娇的身影整个挡住。

“闵……闵大夫。”裴娇看着脸色铁青的闵大夫,结结巴巴地说道。

“让一下,我需要去查看那些尸块。”闵大夫特意加重了“尸块”二字的语气,裴娇的肩膀微微一颤,急忙让开了道路。

“娇娇,我昨晚真的好害怕,差点就再也见不到你了。”储星澜毫不避讳地用深情的口吻表达自己的情感,但紧接着他又低声加了一句,“你今晚一定要好好补偿我。”

裴娇的脸颊微微泛红,他轻轻拍开储星澜那只不安分地耷拉在自己臀腿上的右手,既气又羞地嘟囔道:“别乱说,你到底有没有看到什么啊?”他再次求证,希望能从储星澜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储星澜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他贴近裴娇的耳边,轻声说道:“其实,我骗了那医生的……”他神秘地笑了笑,继续道,“我分明看到了袭击我的东西!”

裴娇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几乎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储星澜的脸庞,期待着他接下来的讲述。

此时正值日中,太阳懒洋洋地挂在正中间,散发着炽热的光芒。周围的村民们见没有什么新奇的事发生,便纷纷回家避暑、吃饭去了。

储星澜拉着裴娇的手,走到了一处偏远的树荫下,他神神秘秘地从后腰里掏出一个物件,仿佛变魔术一般。

“这是……什么?”裴娇看着手中的东西,那是一块布料,颜色和成色都已难以分辨,呈现出陈旧的土黄色。

储星澜得意地笑了笑,像献宝一般地将那块布料塞到裴娇手中,说:“看,这是我从那东西身上扯下来的!我厉害吧?脑婆脑婆,我问过闵大夫了,他说这样不会影响我做俯卧撑的,你千万别嫌弃我……”

那块布料在裴娇细腻的指尖下缓缓展开,颜色是一种沉稳的暗蓝色,边缘处绣着已经略显磨损但仍可辨认的金色云纹,那是他亲手为丈夫缝制的标记,寓意着无论风雨,愿他如云中之龙,自由而高贵。布料虽已脏污且边缘磨损,无声地诉说着主人经历的艰辛与不易,但那份独有的手工痕迹,